“老婆,芭黛儿,威风吗?像男子一样威风?”戴好头盔、穿着黑甲的我保持着银羽,手持噬魂利刃刷地一挥,摆着雄赳赳的造型用男声问道。
“嗯,很像个男子了。现在只到眼睛和头发,铠甲和翅膀的银色和黑色形成一种说不出来的威慑力,或者说是一种强大的压迫感。不知道底细的人,九成九会把你当作……呵呵,当作银色瞳孔、紫色长发的美男子,不过也很可能被当做魔族的。”芭黛儿笑着点了点头:“谢谢你帮我狠狠教训了那家伙,现在他像个听话的奴仆一样。苔伊公、不、妲娜都丝……”
“老婆,有这套盔甲,我现在开始装男的。还有亡灵一族在,你要配合地叫达拿都斯。”我俯身搂着芭黛儿站起身,向门外走去:“找盖安问问,刚才的银血消失怎么回事,是否有办法挽救。”
借助盔甲脚铠的垫高,现在终于和杀手老婆身材相若,这倒是不错。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点。”芭黛儿低头着我的右手,口中缓缓说道:“如果达拿都斯你的右手的神器有特别反应,刚才那情景也像吸收了银血一样,如果……”
“你是说……”我听出她话的意思。心下暗自开始乐开花。
“嗯,你试试用右手……”
我用肩膀托住芭黛儿,右手已经拉起僧侣袍的下巴,从中向上直探过去,手掌出于在袍下定位般地覆盖在她的左胸上。
丰软弹手啊!我暗叫过瘾,但脸上还是一本正经,右手掌也很快放松握势,仅用两根手指贴在印象中亡字的位置上,但手掌心却牢牢贴在两点突起之上。
“哎呀!”芭黛儿被我突然的袭胸动作一吓而惊叫出声,但很快安静下来,只是双颊迅速变红,明显羞涩地将视线从我脸上移开望向别处。
“怎么样?用这特别的右手,这里有什么感觉没有?”暗叫好柔嫩的两点凸起的我故作不知,以一脸关切的严肃表情将手掌在其胸前揉了两下,郑重其事地调戏杀手老婆。
“……真是的,哎呀,不要乱揉……”耳根都红了起来的芭黛儿虽未挣扎抗拒,但口中却责怪道:“达拿都斯你穿着这身铠甲做这种动作,还用男性声音,总让我觉得像是被一个男的……哎呀,不要掀开了。”
“嗯,好像确实有些效果。”我将僧侣袍完全拉起,露出芭黛儿白嫩的胸部,暗中口水大流地观察亡字。这个可恨的字体虽然没有完全消失,但明显被压制了一般更加变淡,如果不仔细观察只会当作正常皮肤的一点颜色变化。这样来,芭黛儿的毒伤倒也不必过于担心。
确认右手也能压制控尸之毒这个满意的结果,我便将注意力集中在白颤颤两点的嫣红突起和周围粉红的晕痕上,直得狠狠吞了一下口水,甚至忍不住想要一口咬上去。
“好了,几乎没有感觉了。” 虽然彼此属于同性,芭黛儿仍被我盯得大羞,连忙拉下了僧侣袍:“这样就好,以后你也不必每次都割血来帮我。”
“嗯,其实割些血也没什么,但你如果有什么严重不适的话一定要马上说出来,千万不要忍着以免更麻烦。”我心中暗笑。虽然不能急于亲上去涂口水,但可以这般摸一摸也够过瘾的了。而且这样也可大为节省天使老婆的体力,两位老婆累坏哪一位都让我心痛。
“嗯,你也要注意不要轻易耗费体力了。”芭黛儿嫣然一笑,入我眼中顿时如春花灿烂。
可恶!可恶的迦佰莉!双目得放光的我暗骂这个会阴笑的生命女神,如果不是她使坏篡改愿望,本玉米兴许已经把芭黛儿给推倒了!
“对了,芭黛儿你试试把自己的血滴在血池中。”我灵机一动:“刚才我右手腕粘着割出的余血,也许这个血池有某种特性。”
芭黛儿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伸出右手悬在空空的血池上方。待我用噬魂剑在其中指上轻轻一划,几滴鲜红的血落在漆黑的池底,在水晶光芒的笼罩下,犹如几朵绽放的小红花。可惜什么都没发生,估计还是莎莉叶的特殊造成银血干涸的结果。不过这样也不错,我日后有了正当理由,可以继续明目张胆地大吃杀手老婆豆腐了。
故作遗憾地探了口气,我召出复耀治好芭黛儿那一点割伤,并且互相间又叮嘱了几句,便拦腰抱起仍缺力气的她向祭坛大厅大门走去。只是左手的噬魂剑仍小心地夹在左掌手指间,不敢轻易收回。我仍保持身穿黑色铠甲,背后继续张开那三对不知何故出现的银色羽翼,这样可以对尚不能肯定已完全控制的亡灵构成一定的威慑。
封印大门在心念催动下嘎嚓嚓打开分向两侧,一群亡灵正侍候在门前。
“吾主神威!”跪下的一众亡灵注意到我身着黑色铠甲和背生的三对银色羽翼,哗啦啦全都跪倒。只见亡灵数目比刚才入门前有所增加,多了一个半悬空中的亡灵法师和十几只枯骨狗一样伏地的食尸鬼。
“我亡灵一族之主啊,您穿回尊贵的七恶铠了!还有那无比尊耀的银色羽翼”一个骷髅法师激动地用沙沉的嗓音叫道,其它守护法师也随之高声附和:“我亡灵一族兴盛在即,必将踏平各个国家,将荒芜之地覆盖整个大陆!……”
激动的欢呼声中,其中只有仍在站立的一人显得格外突出,却是一名身材高挑婀娜、虽大有狼狈之色但仍可出容貌靓丽的年轻女子……
耶?!我仔细一之下不禁愣住。
是亚、亚莉丝?!被几道漆黑铁链反捆双手、丝巾堵住嘴的、我的亲亲狐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