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女人心思海底针,含羞带怒情谊深。每逢此时须大度,谁让你是她男人?
书接上回,文续前章。
一日夜奔驰,白菜扛着已经跑歇菜的田伯光,终于在红日东升,天将晨曦的时候来到了武夷山白云庵外。
给田伯光放地上,白菜面不改色,气不长喘,只是对着田伯光问道:“就这儿了?”
脸色惨白的田伯光一屁股坐地上,抚着胸口,话也说不出,只能指指白云庵的山门,虚弱的点点头。
他如今算是彻底服气了,没见过这么能跑的人啊,不仅能跑,而且速度奇快无比。自己这百十斤的大活人到他手里就跟鹅毛一样,咋就轻飘飘的不压份量呢?高,实在是高!这就是本事,不服不行。
“瞧你那虚样子!”白菜是在看不过眼,撇撇嘴,单掌按田伯光背上。气疗术,有伤治伤,见血止血,心虚气短,肾亏哮喘,什么都能用一用,端是个好技能!要不说本事本事受用一世呢,万金油,虽不起眼,但到哪儿你都还缺不了!
行功一周天,感觉田伯光体内真气畅通之后,白菜施施然收手道:“行了,别坐着了,走吧!”
田伯光回了口气儿,虽然还是有点儿肌肉酸软,但比起刚才,那真是不知好了多少倍。
“师公果然好本事,不可不戒佩服,佩服!”田伯光半开玩笑半感激的冲白菜抱拳笑道。
“滚!”
………………
这白云庵位于武夷山东部云峰山顶,庵堂藏于山壁之中,站于庵门前,云霞雾绕,如入云端。乌黑庵椽微凸出于山体石壁,山岩缝中潺潺滴下水珠,打在青黑石瓦上,叮咚犹如雨声。庵门外石壁上有一首题诗,诗曰:山中楼阁倚云端。极目烟霞万里看。法鼓应雷通世界,禅灯映月照蒲团。风吹洞草三春暖,水溅岩花六月寒。唯有紫微星一点,夜深长挂石栏杆。
白菜和田伯光二人举步拾阶。沿着晨雾中的蜿蜒细石山路,来到白云庵前。白菜抬眼看看,不错,倒是个清净幽雅的所在。
“嗵嗵嗵”田伯光才没那功夫看什么风景,直接上前叩响厚木庵们,扯脖子喊道:“师爷爷,师奶奶。小师父,我把张正帆带来了!”
“女婿!哇哈哈哈哈,好啦,好啦,女婿来啦!”沉寂庵中顿时响起一声粗犷大笑。
如果不是白云庵建筑幽雅,格调清高的话,光听这笑声,你会以为到哪家山大王的寨子!
“爹。你,你休得胡说。庵堂清净地,你。你怎地如此胡言乱语。也,也不怕人笑话。”仪琳羞臊恼怒的声音也传了出来。
“我又没说什……,哎呦,老婆,老婆,我错了!别扭了,再扭耳朵掉了!”不戒和尚的嗓门才开,立刻熄火。
“吱呀”一声,庵门打开,白菜顺着庵门一看。他扭头想跑。
“站住,跑就给你腿打断。”悠然悦耳的声音,此时却听的白菜两腿打颤。
田伯光傻傻看着开门出来的女子,心说:如今的尼姑素质太高了,怎么各个都漂亮成这样?如此美人,别说腿打断。就是要了我的命我也愿……,嗯?……腿打断?……她说给张正帆腿打断?!
田伯光转头看看正挠头傻笑的白菜,在转头看看这位大美人儿,一脸纳闷!
“看什么,再看,给你眼珠子挖掉!”大美人不屑的瞟了田伯光一眼,杀气一放即收。
“噗通”一声,田伯光腿肚子转筋,直接一屁股坐地上了。
“咕!”田伯光咽口吐沫,刚才一瞬间,对他来说,真的像是生死关头走了一回。这大美女一闪而逝的杀机,如冰冷刀锋,刺的田伯光遍体生寒,毫无反抗的念头。高手,这又是一个绝顶高手!仅凭气势就能让人吓破胆的人,田伯光自认只见过两个,一个是正挠头傻笑的张正帆,一个就是眼前的大美女。
“还不滚进去。”大美女眼光冷冷扫过田伯光。
“是!是!”田伯光如蒙大赦,跐溜一下,就绕过眼前美女,钻白云庵里去了。
“啪!”庵门合上,白云庵前,只剩白菜和大美女。
“东……”白菜刚想说话,却被大美女一个眼神手势制止了。
“我叫董伯方!”大美女高声说道:“如今乃白云庵的主人。”
主人?白菜看看东方不败,一脸莫名。谁能说说,如今究竟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