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风重重叩首,举指向天道:“谢老祖明鉴。弟子刘正风以衡山列祖列宗之名起誓:我与曲洋曲兄琴萧相交,雅意通心,知曲兄并非大奸大恶之人,这才相交莫逆,结为知己。弟子丝毫不敢做出有违正道之举,若日后曲洋滥杀无辜,为恶武林,弟子必舍身以赴,斩杀此人,然后自刎以谢罪天下。若违此誓,必受天诛地灭,永世轮回之苦。”
堂中诸人,或点头,或叹气,但事已至此,倒也无人出言反对。
“起来吧!”白菜一挥手,将刘正风托起。然后冷眼看看大堂之外道:“阁下偷听半天,也可现身了。难道还要老头子我去请你?”
大堂之中,所有人顿时一惊,齐齐往外看去。
只见两道身影从房檐下的梁上落下,一个是消瘦老者,背后背一个长条形黑布包袱,包袱颇大,不似刀剑兵刃;一个是十一二岁。大眼灵动的小姑娘,扎两条小辫儿,看着着实可爱。
而侍立门外的向大年,此时如同泥塑木雕。竟然动也不动。
“晚辈曲洋,见过老祖。”老者向白菜微微拱手,然后道:“只因担心刘兄弟会被为难,所以晚辈才隐迹跟随,不想依然难逃老祖法眼,晚辈佩服,佩服。”
要知衡山派虽已不复往日威风。但依然也算武林一大门派。这神剑堂占地极大,从门口到白菜所坐的大堂主位,少说也有三十来丈。曲洋点倒向大年,隐身门口梁上,连莫大等掌门都毫无知觉。只有白菜,早在曲洋两人动手之时就已知道。虽然不知是谁,但一来没有杀气,二来在白菜眼里全无威胁。三来白菜心中猜测此人就是曲洋。否则没理由跟着刘正风他们一起来。所以他冷眼听之任之。直到事情告一段落才冷声喝破。
一看到那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白菜到想起来了。这不是当日回雁楼上笑话自己饿死鬼投胎的小丫头么。暗自一笑,心想这江湖说大很大。说小到真小。
见大堂之上,所有人脸上皆是不愉之色,刘正风也急啊,虽然感激曲洋的暗中维护,但这事儿才刚平息,若再起风波,岂不是太过可惜。
所以,他赶紧抢身到曲洋身边,向白菜介绍道:“老祖,这位便是曲兄。这位是曲兄的孙女,名叫非烟。他二人关心弟子,才有冒犯,还望老祖恕罪!”
脾气火爆的天风道长冷哼一声,正要说话,结果白菜抢先说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正好另一件事要你俩同在,才好分说明白!”
听白菜说话,再想到这里是衡山神剑堂,所以天风这才不再言语。
曲洋脸上甚是倨傲,嘿嘿一笑,屈指在向大年身上一弹,向大年“哎呦”一声,恢复了正常。
也不理向大年的怒目相向,曲洋拉着曲非烟,跟刘正风一起走进大堂,昂首站立堂中,只是礼节性的抱抱拳道:“曲洋见过老祖,见过各位掌门。”然后便不再言语,只是冷眼看着白菜。
“启禀老祖,曲兄性子倨傲惯了……,这……,这个,还望老祖及各位海……海涵!”刘正风冷汗都下来了,只能拱手,代为赔礼道。
白菜摆摆手,拿着葫芦喝了一口,然后道:“咱们一桩归一桩,一码归一码。你俩结交为友的事儿算是揭过去了。但另一件事儿,咱们还是解释清楚才好。”
白菜拍拍酒葫芦,一脸不屑的说道:“听闻你俩弄本儿什么秘笈,闹得江湖沸沸扬扬,把好好一座衡山城弄成了菜市场。本来这事儿轮不到我管。而且刘正风你已金盆洗手,退隐江湖,不管是真心退隐也好,假意作秀,实则练功也罢,我都没兴趣探究。但你学的是我衡山派功夫,如今转练这个什么秘笈,岂不是说我们衡山派功夫不如那个狗屎秘笈?哼,哼,哼,这个老头子我就不能不管了。要不这样,你俩给秘笈上的功夫练出来,也别留手,只管招呼,让老头子我也领教领教。我倒要看看,比我衡山派功夫还好的功夫是怎么个厉害法!”
莫大、定闲、天风三人相视一眼,暗自点头。心想:这个才是关键。与之相比,你俩相交为友这种事儿,不值一晒。
“咕咚”刘正风又跪下了,抱拳道:“老祖明鉴,弟子与曲兄真的没有得到什么武功秘笈,至于江湖上传的《笑傲江湖》乃是我与曲兄一起合著的曲谱,根本不是什么武功秘籍啊!弟子虽然不肖,但从来也未看低过自身业艺,何来我衡山派武功不及别人厉害的说法。”
包括白菜在内,大厅里所有人都一愣:“曲谱?”
白菜挠头,心下恍然,原来是曲谱。我就说嘛,如果是跟《独孤九剑》、《葵花宝典》、《吸星**》一样厉害的功夫,我怎么可能没印象呢……睡了个大懒觉,十二点才起床。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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