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两个人來回來回的动弹很多下之后.祁佑迪终于忍受不了地喊道:“熊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就是想要问你.我怎么不给你面子了.还有什么是气管炎.”薄盼说道.
“该死的.你连什么是气管炎都不知道.你是从水星上來的吗.”祁佑迪真是气得呼呼的.
“喂.祁蛆虫.人家这样说的时候.都是问是不是从火星上來的.水星上能住人吗.”
“是不能住人.但是你这种白痴是可以的.”
薄盼的脸青一阵红一阵.然后紫一阵.最后.她决定忍了.
“快点告诉我呀.”她厚着脸皮说道.
祁佑迪要不是打着针.手上不能动作太大.要不然还会让她这样如苍蝇一般嗡來嗡去的吗.
他说道:“你真的想知道.”
“当然了.”薄盼说道.
“到那边给我去学大猩猩去.”
薄盼愣在了那里.然后清醒了过來.说道:“喂.祁蛆虫.你也太过分了一点吧.”
“是我过分还是你过分.从食堂一直到现在.你就沒有停过一样说來说去.难道你不知道‘烦’这个字是什么写的吗.”
“喂.你说话要讲良心的好不好.要不是你一直都不跟我讲.我会那样问來问去的吗.你觉得我很烦.我还觉得很烦呢.”薄盼狠狠地白了他一眼说道.
祁佑迪冷哼着说道:“这样最好.”
“你什么意思.”薄盼问道.
“你说什么意思.”祁佑迪的眉头蹙了起來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薄盼眼神里的火苗也燃烧了起來.
“你管我什么意思.”祁佑迪一副不甩她的样子.
结果.两个人就在那里“意思”來“意思”去个沒完沒了.连天上那些云朵姐姐的头上也都写了一个很大的字..晕.
过了好久.两个人终于停了下來.薄盼问道:“喂.祁蛆虫.你到底要不要告诉我.”
祁佑迪说道:“不是跟你说了吗.只要你去学那个大猩猩.我就告诉你.”
“你……”
祁佑迪也不甘示弱地瞪着他.
“好.算你有种.反正霜儿也知道.等下我回班级的时候就去问她.”薄盼说道.
“哼.”祁佑迪哼了一声.
气氛总算是安静了许多.此时此刻.两个人都沒有说话.
这个时候.刚好校医老师从外面回來了.看到房间里面很是安静.说道:“嗯.难得看到你们两个这样沉默.”
薄盼和祁佑迪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一个往右边哼哼着.另一个往右边哼哼着.跟着.两个人的额头上同时滴下了一滴如香水梨般大的汗珠.
校医老师敏感的感觉到了两个人有什么变化.但是他们两个沒有说.她也不会插那个言.要知道.做人家的导火索.可是不好的事情.
接下來.因为赌气.薄盼一直都沒有跟他说话.要不是他还在打着针.估计这个时候薄盼早就摔门离开了.好吧.谁叫她心肠比较软呢.于是乎.她就坐在那里等呀等呀.一会儿看吊瓶的时候.发现里面的药水还有很多.一会儿又看了一眼之后.发现里面的还要很多.
该死的.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打完呢.而且.她总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吧.
虽然是可以啦.但是这样出去的话.被维砾看到.是不是又会少不了挨骂呢.
算了算了.反正他们两个在这里又不说话.那就多待一会儿好了.反正她也不差这一点时间.
在一点之前的五分钟时间.薄盼终于看到了希望.而且这个希望是非常大的.那个透明的液体已经顺着输液管开始往下流了.当它流到一定程度的时候.薄盼雀跃地叫着:
“校医老师.可以了.可以了.”
校医老师站了起來.然后走了过來.看了一眼.就帮祁佑迪把针给拔了下來.
祁佑迪还是像昨天和前天那样.用另外一只手用力地按着.
薄盼开始倒数着时间.等下他们两个就不用这样面对了吧.
三分钟之后.祁佑迪站了起來.然后一句话也沒有说的.就走了.薄盼自然也是跟在后面.不过.想要让他们两个倔脾气的人说话.哼哼.等到八百年以后吧.
好吧.虽然夸张了一点.但是大家都知道的.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來到了班级的门口.薄盼很果断地走了进去.连看他一眼都沒看.不过.她不知道的是.那边祁佑迪居然还瞟了一眼她.见她沒有什么反应.就走了回去.
回到班级.还沒等走到自己的坐位的时候.下午的第一节课铃声就响了起來.樊霜似乎还想问着什么问題.就是因为这样.而沒有问.
于是乎.薄盼只好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开始了今天下午的最后一节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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