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薄盼是想着转移话題的,话題是转移成功了,结果却又变成了这个样子。
祁佑迪突然变得安静起來,这让薄盼有些奇怪。她看着他,怎么不说话了呢?刚刚不还是要打她的吗?
过了一会儿,薄盼还沒有研究明白的时候,祁佑迪开口了,他叫着:
“熊猫!”
“干什么?”薄盼看着他。
祁佑迪似乎有要说的话,可是看起來又不是很好说的样子。薄盼有些不解了,还有什么话是他不好说出來的吗?
等等,难道他要说什么肉麻的话吗?薄盼偷偷地看了那一边的校医老师,虽然他在看报纸,但是这个大大的医务室里面就只有他们三个人,只要他说的话,她还是能听到的。不行,那可不行,这样多害羞呀!
“不要和智走得太近。”祁佑迪说道。
薄盼还沉浸在刚刚的幻想中,当她反应过來的时候,一下子愣在了那里,问道:“为什么?”
“不要管了,总之,就按我说的做。”
“你不说为什么?你觉得我可能听你的吗?”好像,不知道是谁当初说的要改掉自己身上的毛病。只不过是发生了一件事情之后,居然把不该忘记的事情都给忘记了。
“这回你不听我的也要听。”祁佑迪说道。
“那可不行,我有我自己独立的思想,你不说个什么原因,我是不可能听你的。”要想摆布她的思想,估计还要等到下半辈子吧!
“该死的,你到底按不按我说的去做?”祁佑迪又沒耐心了。
“不按!”薄盼很坚决地告诉着他。
祁佑迪的眼神一下子瞪了起來,但是一下子又变了回去。这倒是让薄盼觉得无比的奇怪。
又过了一会儿的时间,祁佑迪说道:“我提醒过你,不是沒有提醒过你。”
什么什么,什么都跟什么呀,为什么她什么都沒听明白呢?难道说,他也像那个水羽澈一样,喜欢说绕口令吗?
不过,有一点她知道的是,葛饮智可是她的哥儿们,她才不会那样做呢!
但是……
“喂,祁蛆虫,葛饮智不也是你的哥儿们吗?你为什么那样说?”问完她就后悔了,刚刚为什么都不说呢,还能回答这个问題吗?
“别管那么多了。”
哈!既然不让她管那么多,还來命令她。她看呀,他根本就是死性未改,什么“尽量”不“尽量”的,都是骗人的。
想着,薄盼生气起來,哼,她还不跟他说话了呢!
但是,不说话的话,她也沒什么意思呀!于是,当她把自己的目光不小心看到了某个地方的时候,一把把自己的手伸进了祁佑迪的裤子兜里面。
“你要干什么?”祁佑迪吓了一跳地问着。
“还能干什么?”薄盼瞪了他一眼,掏出了手机。
祁佑迪看到是这样,终于放松了下來。
薄盼是根本就沒有想到什么,而是摆弄起那个手机來了。
她自己的手机她虽然不经常摆弄,但是里面都有什么她都玩得差不多了,所以,能解决无聊的问題,就是他的手机了。
对了,上次那两条视频恐怕还在吧!不过,就算她这次删了,电脑里面的备份沒有删,不还是一样吗?
算了,她就无聊的看看好了。
因为好不容易看明白如何玩了,薄盼这一次查看起來,还容易了很多。
当她翻到相册的时候,脸色一下子拉了下來,她把那张相片放到了他的面前,问道:“这是你什么时候拍的?”
“不记得了!”祁佑迪看了一眼,沒所谓地说道。
“不记得?是你照的你还不记得?”天呀,居然把她睡觉的糗样给照了下來,真是让她气愤气愤再加上气愤。
“又不是每长相片我都记得。”
“哈,可是你是**我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后面还有更多呢!”
“什么?”薄盼开始翻了起來,果然还有很多,居然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拍摄的,而且,每一个姿势都是那样的让人发窘。
啊啊啊……她真是要疯掉了!
“你为什么要把我这些样子拍下來?”该死的,居然她还都不知道,太可恶了,太可恶了,太可恶了!
“郁闷的时候就拿出來看看。”
“你当我是给你做的开心果吗?”冷静,冷静,她要尽量地冷静下來。
“嗯,差不多吧!”
抱歉,她真的是冷静不下來了!
“祁佑迪,你给我删掉!”她大声地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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