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薄盼的头上挂了一排长长的黑线。
公车启动了,薄盼坐在里面欣赏着外面的风景。
“熊猫,沒话跟我说吗?”大概有一分钟的沉默时间,祁佑迪说道。
“说什么?”薄盼把头转过來诧异地看着他。
“该死的,现在不应该是聊天吗?”
“聊天?”薄盼好笑地看着他问道:“祁蛆虫,你居然也知道聊天?”
不是她故意的嘲笑他呀,他们两个之间要是能好好的聊天一回,估计天地都合了起來,各个高山也都会磨掉了棱角。聊天?你说好不好笑呀?
“该死的熊猫,为什么我就不能知道聊天?”祁佑迪带着诸多的怒气。
“哈哈,我沒听错吧,你觉得我们两个,一见面就吵架的人,可以聊天?”
祁佑迪的脸青一阵白一阵,薄盼有种不好的感觉。
“熊猫,聊天!”祁佑迪命令着。
“喂,你说聊天,那我们要聊什么呀?”薄盼依然是不忘提醒着。
“该死的,就聊你怎么喜欢上我的。”说这话的同时,他的脸颊居然刷地一下红了起來。
薄盼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用力地看着。沒错呀,那条蛆虫的脸是变成红色了呀!可是,为什么会变成红色的呢?
等等,她好像漏掉了什么信息。薄盼回想着,他说,他说……啊!他居然说聊怎么喜欢上他的?刷地一下,薄盼的脸也红了起來。
“喂,祁蛆虫,你换个聊天的内容好吗?”这车里这么多人也就算了,而且那些女生们都在往这边关注,不要这样好不好?
“那你说聊什么?”也许是知道她这样说的原因,祁佑迪难得松口了。
薄盼也不知道应该聊什么,如果说要是真让两个人坐在那里心平气和的聊天,哈哈,好像有点难度吧!
本來那些女生们都在一脸的期待着看着他们两个,似乎想要听到两个人的私人谈话,可是一个声音让她们的美梦给破碎了。
“该死的,怎么就这几分钟?”
“嘎!”薄盼不解地看着他。
跟着,祁佑迪这边就下了公交车。薄盼当然记得快点跟上了。
祁佑迪走在前面,早已经忘记后面还有万俟云的薄盼赶忙跑了过去。
“喂,祁蛆虫,你说什么就那几分钟呀?”恐怕是被某霜给传染了,薄盼竟然也学会了发扬“打破沙锅问到底”的精神。
“沒什么。”
“可是,你刚刚明明说了!”
“现在不想说了。”
“不行,快点说!”
“该死的,我不说!”
“祁蛆虫,你不说我就把小白要回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一直被冷落在后面的万俟云,眼神里竟然流露出了些许的悲伤,让他那本來就很忧郁的目光更加忧郁。同时,他耳边的那个金色戒指也暗淡了许多。
每个周一第二节课下课的时候,都是先做完眼操,然后休息十分钟后就会到操场集合,例行每周的升旗仪式,这一点倒是和中国一样。
通常,大家在升国旗的时候是觉得很沒意思的,但是从小就培养要对国旗的尊重,对国家的尊重,使得他们不得不在这个时候,一个个表情肃穆。
当然,薄盼也就在其中。在升完国旗的时候,还会要集体唱国歌。可是,今天却有一点不一样。原本应该在唱完国歌后组织回班级的时候,学校的广播里面却传來了这样的一段话:
“很抱歉,在这个时候里我想要耽误一下大家的时间。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身为这个学校的领导人很是骄傲。因为,就在上周四的那天,我们学校有两名同学很勇敢地在公交车上与小偷团伙们进行斗智斗勇。……(中间省略,某主任太能说)他们的这种事迹已经被登上了各大报纸,同时警察局也给我们带來了三面锦旗,一面是讲给我们学校,另两面就是颁给那两个学生的。”
“我知道,如果我说出这两个学生的名字,大家一定都不陌生,因为他们也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我为学校有他们这样的两个学生而感到无比的自豪与骄傲,同时,也希望大家能多多向他们学习,将这种为他人奉献的精神发扬光大,壮大祖国。”
后面的那句话,教导主任是说的声情并茂,让台下的学生们一阵唏嘘。
“下面,有请高二三班薄盼同学,和高二四班万俟云同学上台领这两面锦旗。”
台下的掌声一大片一大片的。
薄盼早就知道有自己了,因为上周四发生的事情不就是那件事情吗?于是,她在众人的目光中走了上去。
和她一起上來的还有万俟云,两个人站在了讲台上,吸引了很多学生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