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这是你作为女朋友应尽的责任和义务。”祁佑迪说道。
“喂,我的确是女朋友沒错,可是有哪条法律规定我必须要做这些事情?”话虽然是这样说的,可是心里却在同意着。好像是应该这样的呀,既然都已经出院了,当然要帮忙做这个做那个了。只不过,她这个人真的是一个粗神经的人,根本就想不起來这件事情。
祁佑迪却被说的一愣,突然间沒有什么话语可以反驳了。
薄盼看到这个样子,立马就得意洋洋了起來,说道:“哈哈,你沒话说了吧!不过,就看在你是我的男朋友的面上帮帮你吧!”
一只黑不溜秋的乌鸦从祁佑迪的脑袋上呱呱地飞过。
薄盼在那儿忙來忙去,祁佑迪的头顶上布满了阴云,终于在几分钟后爆发了。他喊道:
“够了,我自己來吧!”
“啊?”薄盼手上的动作停了下來。
“该死的,不会做饭不会做菜也就算了,居然还不会收拾东西。我为什么会找你这样的女朋友?”祁佑迪走过去,一把抢过來,边收拾边自言自语地说道。
薄盼却追在他的身边,说道:“喂,祁蛆虫,当时你是先喜欢我的,是你先下套让我跳进去的,现在你又觉得我不会做这个做那个,后悔你就说呀!”
“对,我是后悔了!”
薄盼一下子愣住了,一种难过的感觉悄然而过。
“我后悔为什么当初沒让你早点学会做这些事。”
“祁蛆虫!”狮吼功被发挥的淋漓尽致。
该死的祁佑迪,你真是加点的过分!
因为只住了一天的医院,而且也沒有什么东西可拿的,收拾的差不多的时候,两个人就从医院里面走了出來。
“喂,祁蛆虫,为什么要去我们家呀?”在打到一辆出租车,听到祁佑迪报出的地方的时候,薄盼不懂地问道。
“该死的,你不要补习了吗?”
薄盼的心像是吃到了一块巧克力般,觉得是无比的甜蜜。
两个人坐在出租车里面,要不是拿着这些东西,薄盼是说什么都不会坐公交车的。毕竟祁佑迪那条蛆虫也沒伤到哪里嘛!
当出租车行驶到一段时间的时候,薄盼忽然想起有件事情还沒有问,于是,问道:
“喂,祁蛆虫,你是怎么看出我假扮的那个小护士呀?是你看过那个本來姓蓝的那个助理吗?”
“漏洞那么多,只有砾那个白痴会相信你。”
“喂,你居然说维砾是白痴,小心我告状。”
“本來就是白痴。”
哼哼,就凭他这句话,薄盼明白了,她要拉维砾入伙,让他说维砾。倒是她就添油加醋的,让维砾完完全全站在她这边。哈哈!
“快点告诉我,到底是怎么知道的?”薄盼继续问道。
“我沒有见过那个姓蓝的。”
“什么?”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你这个白痴,怎么可能有助理來跟患者说病情的,而且也沒有來到病房里面说的,并且还是跟患者本人说。”
薄盼尴尬的不得了,好像电视里面的确不是这样演的呀!
“我们家族根本就沒有血癌的历史,更何况,沒有查到晚期就剩三天的。况且,我每年都会做两次全身检查,我自己有沒有病还不知道吗?”
真是奢侈呀,有钱人跟沒钱人就是有这样的区别。有钱人可以每年做两次体检,沒钱人做一次体检都会考虑一下。
“我到现在还沒有碰到那个人除了你一震惊就会下意识发出那个‘嘎’的感叹词。”
果然,薄盼就知道这件事情会出卖她。
呜呜,什么也不用说了,肯定还有其他的漏洞,她果然不是演戏的天才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使是这样的她,说谎的时候倒是有两下,真是搞不懂,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很快,就到了薄盼家的小区,两个人从里面走了出來,直奔一单元走去。
呼呼,拎着东西到五楼还真不是普通的累呢!天呀,当时她妈咪和她的爸比买楼的时候,为什么买的是五楼,而不是三楼四楼呀?
好不容易走了上去,薄盼敲着门,蓝沁打开了,看到外面的两个人说道:
“回來了,进來吧!”
两个人走了进來,祁佑迪说道:“蓝伯母。”
“小迪呀,你看你來就來吧,怎么还带东西呢?”蓝沁一脸的开心。
薄盼的嘴角抽搐,说道:“妈咪,这是我给祁佑迪买的。”
“怎么回事?”蓝沁问道。
“哈哈,这件事情等下有时间我再和你说好了。”薄盼说道。
“好吧。”说着,蓝沁就离开了。
两个人脱了鞋,走了进來,直奔薄盼的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