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夏家的挫折让他稍稍有些愤怒,夏家是他一手扶起来的,当它不能为自己起到相应的作用时,刘濞就决定毫不犹豫的除掉它。在他看来,夏家就是自己的一颗棋子。本来,食盐行业,刘濞全权交给夏家负责就欠考虑。但他没有别的办法,虽然朝中没有禁止私人卖食盐,但也是受很大的限制的,想再建立另一个贸易点无疑会把自己的实力暴露在景帝眼中。现在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如果应总管还没有好消息带过来,夏家毁了就毁了吧,反正去掉不听话的,剩下的才能更好得为自己所用,刘濞如是想到。
依旧在夏家,自从夏天经过“认祖”的风波之后,在夏家的声望一落千丈,再也不是那个人见人怕,做事雷厉风行的夏天了。
“父亲,为了这个野小子,你又何苦如此,夏家在我们这一房中,生意越来越好,在豫章郡名声也是越来越响,你可是越老越糊涂啊。”书房中,夏贤对着他父亲十分不满,问道。
“住口,我做事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就算我已不能给夏家留后,过继过来一个便是,父亲为什么就是不肯多为孩儿考虑一下,宁肯对着一个外人用热脸贴他的冷屁股。”夏贤对夏达有诸多抱怨。
“他不是外人,他是你的亲弟弟,你要记住。”
“我才不会认他做我的亲弟弟,在我眼里,夏达永远只是一个下人,一个奴才。他凭什么可以做我的弟弟,凭他那卑贱的娘……”
话还没说完,夏天一巴掌已经过去:“逆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的腌臜事,我只是不想多说什么罢了,你气量如此之小,怎么可能会带领夏家往好发展。别以为有族里几个人支持就以为可以胡作非为,夏家不可能让你掌管,一辈子都不可能。”
“原来你早就知道,在我面前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在你眼里,我就这么不值得你重视。”夏贤的眼眶已经泛红,“在你眼里我哪里都比不过那个野小子。以前大哥在世的时候,你的眼睛里永远只有大哥。大哥死了,我以为你眼里终于能看见我了,可是,你还是没有,你眼里只有生意,生意。现在,你的眼里只有那个野种。我算什么,在你眼里,怕是不如其他人的万一。”夏贤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
可以想象,为了得到夏天的注意,夏贤做了多少努力。只是,夏天却只是一个合格的生意人,却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才让这些年,夏贤做了这么多错事,走了这么多歪路。
“不过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刘濞举事在即,夏家又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有了夏家在生意上的支持,想必会更加顺利吧!”夏贤像是对夏天说,也像是对自己说。
“你,你竟敢……,我做了这么多,就是希望夏家能远离这是非,摆脱吴王的控制,你,你才是糊涂啊。”
“父亲,是你看不清形势,现在吴王势大,天下迟早都是他的,现在早日投诚,将来夏家才有大富贵,才不会仅仅蜗居在豫章这弹丸之地,我才是为了夏家着想。”
夏天听到此处,终是心力交瘁,怒火攻心,竟晕倒在地人事不知。
夏贤见到此景,叫来下人,吩咐道:“老爷身体不行,需要好好静养。吩咐下去,谁都不见,尤其是那个孽种,就关他几天禁闭好了。”
“那,用什么理由?”下人有些为难。
“还用得着我想,随便编一个就好了。总之,我不想见到他,一眼也不想,你可明白。”夏贤说道。
“小的明白了,这就照二少爷说的去做。”下人唯唯诺诺地退下了。
走出门口,下人仍心有余悸,拍着自己的胸脯说道:“吓死我啦,夏家,看样子是要变天啦。二少爷,这是要夺权呐。最近万事小心一点,以免招来大祸。不行不行,不能多讲,小心祸从口出啊。”
“什么,关禁闭,开什么玩笑。”萧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问一下,夏家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萧明问了一下身旁的下人。
下人们各个讳莫如深,不肯回答,从外面把门一锁,只留下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萧明在房里郁闷的直想哭:“老天,不要玩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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