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模样?把她喊出来让大伙看看,是不是那天有谁下手重了?”萧蔓不以为的说道。
“你。”白妙竹气急了,小云现在样子丑陋,叫她出来给大家看,无疑就是让人取笑她,她才不会这么做,这个萧蔓也是料定她不会这么做,所以才这么说的把,真是太可恶了。
“在这后宫里,主子教训奴才,是天经地义,你不服气也没有办法,谁叫你不好好关好你的奴才?别怪姐姐没提醒你,这只是警告,以后要是你身边的人在这么不知好歹,只怕不是掌嘴那么简单。”萧蔓趾高气扬的说道,是一点不把白妙竹放在眼里。
白妙竹自知自己没什么本事能压住萧蔓,也只能让她撒野到自己头上来了。可是她还是很不甘心的说道:“那还是多谢姐姐提点了,以后妙竹一定会好好报答姐姐的。”
白妙竹说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萧蔓冷笑道:“好啊,那就等着妹妹了。”
“哼。”白妙竹冷哼一声,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切。”白妙竹一走,萧蔓就翻了个白眼,“什么东西!”
“主子,这妙贵人也真是大胆。”宫女云寒说道。
“罢了,她能嚣张到什么时候?一个县令的女儿,根本撑不了多久。”萧蔓说道。
白妙竹气愤的回到寝宫中,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气,想来自己现在也实在是窝囊得很。
可是却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没有权利,没有地位,连武功都没有,她只能人人宰割!
“讨厌。”白妙竹生气的哼了一声,闭起眼睛来休息。没过多久竟然就睡着了。
“起来吧。”一个声音在耳旁响起,仿佛冥冥之外传来的声音,那么震慑着白妙竹的耳膜,就好像有一股力量将她从睡梦中拉拽了出来一样,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飘了起来,白妙竹就醒了。
“你,”一声惊呼,白妙竹看清了身边的人。
竟然是情毁,这个消失了很长时间的男人,自己都不知道他这几天去了哪里,谁知道现在又回来了,抬头看了眼窗外,似乎夜已经很深了,熟睡的她不知道小云过来看了下她,发现她没有醒过来就悄悄的退了下去。
“我怎么了,难道你希望我死了?”情毁反问到。
“你这几天去哪了,害的我那天在那里等了你好久。”白妙竹嗔怨了一句。
“这是我的私事,不用你管。”
“喂,拜托你有点良心好不好,亏得我还一直担心你。”白妙竹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脸上又开始发烫,似乎那股美妙的感觉又侵袭了全身。
“你担心我?”情毁玩笑的问道。
白妙竹白了他一眼,说道:“没,我希望你快点死。”
“让你失望了。”情毁道。
“是啊,好失望啊。”白妙竹叫道。
情毁恢复了正经,说道:“走吧,好几天没练功,你估计连马步都站不住了。”
白妙竹忽然想是想起了什么,腾地从床上跳了下来,吓了情毁一大跳。她没有理会情毁的注视,从自己的梳妆台上翻出一个盒子,直接拿了过来。
“给。”白妙竹伸手将盒子递到了情毁的面前。
“这是什么?”情毁疑惑的看着这个头发凌乱的女人,心中十分的不解。
“这是我所有的金银首饰,都在这里,我要你帮我杀一个人。”说到这里的时候白妙竹的脸上十分的坚毅,这个念头就在情毁出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定格在了她的心里,这个萧蔓这样欺负她和小云可是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怨恨。
情毁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他端详着看上去十分认真的白妙竹,半晌问了一句,“你要杀谁?”
“萧蔓。”
“什么?”
“这些首饰和金银我觉得足够支付你的酬金了。”白妙竹一字一句的从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话来。
沉吟了片刻,情毁抬起头来,看着认真的白妙竹,没有接过那个箱子,“这个委托我是不会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