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制思想换句成风雨柔的话来说，就是催眠。难得这老道明白，在后来给风清扬施针的时候用他的那种“心理暗示”消去了大半风雨柔对风清扬的催眠。加上时间已经过去这么久，清清扬当然是觉得自己好了。

风天有些不相信风清扬说的话，四丫头是妖孽？不像啊！就算是她最近有此不同，也没做出什么有“妖法”的事来。

“清扬，你说的都是真的？”风天看着自己还是很宠的女儿，见她哭得伤心，有心些心疼。

“爹！当然是真的！她的眼睛和别人不一样，难道爹看不出来么？那是妖精才有的眼睛！还有，她当时还学我的声音和二哥说话，要不是妖精，怎么会我的声音？”风清扬把那天发生的事就说了出来，其中更是多加了些“料”。

华姨娘没想到自己心肝宝贝居然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再想到这些日子女儿呆傻的样子是怒从心起，跟着哭得起劲：“老爷！看来相府里是出了妖孽了！她不是四小姐，她是妖精！清扬第一个受害，只怕接下来就是大小姐，甚至是老爷，老夫人！”

听到会害到自己和老夫人，风天也紧张起来：“你们说的都是真的？可是，她的眼睛现在和常人无异啊！她，她为什么会是妖精呢？”

云中子不慌不忙走上前，闪着精光的老眼盯着风天，又看了看风清扬才开口：“妖孽与常人不同。妖孽初成形时还有些妖态，侍吸足了人的精气，便可隐其妖形。贫道适才听三小姐与华夫人对话，已是听了个大概，也有了些看法。”

这老道却不把话说完，眼睛只是盯着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