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却是不动声色的还就放置在一边,看着相依认真的说道。“娘娘,这里是衡国的皇宫。”翠玉的话验证了相依的想法。
翠玉仔细的看着相依,观察着相依的神色,但是相依的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就好像是自己醒来之后,突然的来到了异国他乡,无所谓似的。
相依轻轻颔首,道,“去告诉段逸飞,就说我已经醒了,有什么事情,希望他早日与我说清楚,我也好早些盘算。”
相依的话让翠玉很是错愕,呐呐道,“娘娘,你……”
“我现在,只想和段逸飞好好谈谈。”相依漠然的打断了翠玉的话,美丽的眼睛,黑白分明。
翠玉虽是很担心相依,但是见相依这样也不好违逆什么,只好说道,“那娘娘还是先梳洗后,用了早膳再去吧。”
相依这才淡淡的瞥了自己一眼,轻轻的点了点头。
见到段逸飞的时候,已经是这日的下午了。
段逸飞一进门,相依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道皇上将我带来衡国,到底是欲意何为?”
相依端起酒壶,到了一杯酒递给刚在她对面坐下来的段逸飞。
“我想要,夺得永盛。”段逸飞接过酒杯,但
“哦。”相依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随即反问道,“可是我只是一介女流,怎么可能帮得了皇上完成如此的鸿途之志?”
“一个常相依,胜过千军万马。”段逸飞墨黑的眼瞳,紧紧的锁住了相依的脸。
“皇上太看得起相依了。”相依淡淡的一笑。段逸飞竟是能潜入皇宫,将她带来这里。一方面,与纳兰月对她的不闻不问,将她放置在了相依殿有关,另一方面,也就是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段逸飞早就安排了人,关注着纳兰月的一举一动。
“纳兰月薄情,眼睁睁的看着公主您落入了这般的田地,甚至连自己的儿子都见死不救。公主现在,只怕是比我更恨纳兰月。”段逸飞淡淡的阐述道,“而纳兰月和葛云,联手害死了这辈子我唯一爱的女人,利用了我对祈愿公主的一片痴心。”
“……”相依但笑不语,静静的看着段逸飞。
段逸飞见相依不说话,继续说道,“我和公主一样恨纳兰月是其一,其二就是,我要统一江河。”
“……”
“公主与我,都希望纳兰月死,那么我们何不合作?”段逸飞提议道,“这样,杀了纳兰月的机会,不就是更大了吗?”
“皇上真的是诚心与我合作吗?”相依没有答应段逸飞的话,反问道。
“当然。”段逸飞虽不明白为何相依突然问起了这个,却还是脱口而出说道。
相依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了酒盏,纤细葱白的手指,把玩着酒盏。眼中一片清明,不急不缓的说道,“可是我看不到皇上的诚意。”
段逸飞一滞,随即疑惑的问道,“我哪里做得不对了吗?”
相依将酒盏放到唇边,微垂的眼睫,就像是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美丽而妖娆。她缓缓的喝下了这杯酒,然后抬眸看向段逸飞,道,“皇上根本就不相信我,就连我亲手为皇上倒的酒,皇上都不敢喝。既然对我有防备,就不该轻易谈合作。”
是了,相依竟是一眼看破了他的心思。他的确是不敢喝相依倒给他的酒,但是看着相依那一双似乎能将世间所有的丑恶都照出来的眼睛,遮盖在衣袖下的手指,不由得动了动。
“我想,这个应该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合作吧?”段逸飞笑着反问。
相依微笑着摇头,说,“我只会和相信我的人合作。”
虽然心里对相依有着戒备,但是现在在他的地盘上,也量着相依不会怎么样的心理,赴死一般的端起了酒盏,一口喝下了酒。
随即,看着相依说道,“那这样,公主应该相信我的诚意了吧?”
见段逸飞喝下了酒,相依满意的一笑,道,“皇上果然爽快。”
段逸飞不可置否的笑了笑。然后又听得相依说道,“不知道皇上有什么计划?”
………
永盛,御书房。
纳兰月低头看着奏折,这时候葛云端着一盅鸡汤走了进来,看着纳兰月笑着说道,“听人说,皇上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
纳兰月抬眸,看着葛云的目光,平静得就像是一滩死水。
见纳兰月这样,葛云将这盅鸡汤放在了纳兰月面前的案几上,笑着打开盖子,杳了一碗鸡汤递给纳兰月,柔声说道,“皇上日理万机,那么的操劳,不吃点东西,身体怎么熬得住?”
“你来这里,到底想说什么?”纳兰月漠然的接过了葛云手中的鸡汤,冷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