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了他为她毫不犹豫的跳下悬崖,为她千里迢迢寻药,对她真的是很好,可是当时的他们,都没有察觉到爱。
于是,她鬼使神差的答应了,她愿意向天下证明,她爱他。
才离开没有多久,相依就想念小念念,纳兰月陪她出来逛逛的时候,她总是看着那些小孩子的玩样儿舍不得走,纳兰月要买,可是她却是摇头说不了,小念念都已经快八岁了,他也注定了不是一般的小孩子,所以他不可以像一般的小孩一样。
最后纳兰月还是坚持买了,看着相依疑惑不解的样子,他说,“我们的小念念可以的,即使是和普通的小孩子一样玩,他也是脱颖而出的,不会玩物丧志的。”
本来纳兰月坚持要买相依就很困惑,按理说,纳兰月不是更希望小念念能够更优秀吗?可是听到纳兰月这样子说,她就更困惑了,怎么为什么每时每刻他都那么有自信?
纳兰月看着相依还是不理解,他说,“相依,我说的话绝对是很准的。”
相依嗤之以鼻,道,“那你怎么不去算命?”
纳兰月被相依那样子逗笑,说道,“你说你怎么老喜欢在鸡蛋里找骨头?”然后他低头在相依的耳边用仅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我这个还给要是算命去了,那么这天下岂不全都乱套了?”
他呼出的热气扑打在相依的颈项中,引起了相依一阵阵战栗,她一把推开他,佯装生气的说道,“你这人,就是太自大了。”
纳兰月一手拎着东西,一手将相依拉进怀里,低头道,“你要是在对我凶,可是要被灭了。”
相依一愣,然后朝纳兰月的视线看去,只见一众女子愤愤不平的样子看着她。有一个女子的声音大些,相依听见那女子说,“这公子娶了这么一个女人已经是鲜花插在牛粪上了,那女的还那么嚣张……”
相依顿时火冒三丈,指着那女子就说道,“你要是敢再说一句,我把你舌头给割下来!”都怪纳兰月这个混蛋,他要她易容,自己却顶着祸害众生的脸招摇过市的!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那女子一听,悻悻的离开了,再怎羡慕妒忌恨,可是那公子警告的眼神,让她真是不寒而栗。
相依再也没有心思玩儿了,愤愤的回去了,纳兰月跟在她的身后,嘴角噙着丝柔柔的笑意。
“葛小姐,你该看到了,纳兰月是多么的迁就和维护常相依了。”面具男子走到葛云的身后。葛云站在二楼雅间的窗前,目光一直追随着两个人渐渐消失在人群里的身影,垂在身旁两侧的双手握得指节泛白。
“我都已经答应合作了,你怎么还是喜欢那么的挖苦我?”过了一会儿,葛云淡漠的说道。
面具男子轻轻一笑,道,“我这只是在提醒小姐罢了,我现在不得不回去了,一切都只能靠小姐了,我不是不放心小姐嘛,所以好心提醒了一下。”
葛云嘲讽一笑,道,“谢谢你的好心提醒,但是我不需要。”
这一次,真的不能怪她,是常相依一次又一次的抢走了属于她的幸福,她得不到,常相依也别想得到。他们不是想永生永世的在一起吗?那么她就让他们无论生与死,都不可以在一起。
面具男子无所谓的摇头,“那好,那我就先告辞了,祝葛小姐好运。”
葛云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必须要忍,不然的话,她怎么可以给常相依一个大大的惊喜?只要她利用了姊妹花颠覆历史的话,世间就再也没有白月和常相依这个人或是神了。
真是很幸运的,当初在被元测抓去的时候她拼命挣扎,却是在自己差一点就死在杀手的刀下的时候,激发出了一些法力,并且慢慢的记起了前世的事情。
即使夜芷和夜流光从此成为敌人,她也要这么做,因为她绝对不能忍受,白月和夜流光永生永世的在一起,因为那会让她永生永世的活在痛苦之中。
香雨走了过来,站在葛云的身后,担忧的问道,“小姐,你还好吧?”
葛云点头,说,“我一定会好的。”因为她的好,就是意味着常相依的不好。
因为她被纳兰月休弃已成无法改变的定局的这件事情,父亲为了让她可以看开一些,就辞官带着她离开了皇城,可是却是在途中遇到了强盗,为了让她有足够的时间逃走,父亲留下来拖住强盗,结果,她的父亲死于非命,就连尸体也找不到了,她为她的父亲立了一个衣冠冢,都是父亲的一些遗物。常相依害得她连唯一的亲人都没有了,她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常相依欠她的,她会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香雨,准备好了吗?”过了一会儿,葛云问道。
“准备好了。”香雨点头,又道,“小姐,你真的要这么做?”
葛云闭上眼睛,沉默起来。她怎么会这么做呢,她要做的,只是让事情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第二日,纳兰月和相依两人相执来到了花灯会。各种形形色色的花灯让人眼花缭乱,应接不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