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天看着相依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轻声对夏琪毓说道,“琪毓,你不要说了。”
“不说?”夏琪毓怒极反笑到,“为什么不说?我说的没有错啊,如果现在不说,只怕以后,我再也没有机会说了。他们就是害人精,她活该被纳兰月强占,活该被羞辱………”看着昏迷不醒的夏子夜,她说着说着,九再也说不下去了。
但是她爬到夏子夜的身边,将失魂落魄的相依一把推开,将夏子夜紧紧的抱在怀里,不停的说道,“你这个害人精,离我哥哥远点……”
看着情绪极不稳定的夏琪毓,相依默默的走到了墙角坐下,双臂环住自己的膝盖,远远的看着他们。
常相依,你真的是个害人精,不祥之人。
第二日,昏迷不醒的夏子夜竟然慢慢转醒了,他不动声色的将抱着自己的夏琪毓推开,对相依说道,“不玩离我那么远可以吗?”语气,没有一丝的责怪,却是满满的怜惜。
相依的眼泪,就这样措不及防的滚落下来,她慢慢的又到夏子夜的身边,呐呐的说道,“你不怪我吗?”
夏子夜轻轻的摇头,柔声说道,“不怪你,要怪就怪,我没有能力,将你救出去,没有能力,让你和小念念在一起。”
相依一下子扑到夏子夜的怀里,失声痛哭,“为什么……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夏子夜的手,轻轻的拍着相依的背脊,轻声哄道,“不要哭了,只要我可以活下去,我一定会让你和小念念团聚的。”
夏琪毓看着拥在一起的两个人,不由得湿了眼眶。哥哥真的有那么爱她吗?竟是舍不得责怪她一句。
孟天将夏琪毓搂进怀里,给她无声的安慰,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安慰她。
日子过了足足半月,因为这里的环境不适宜夏子夜养伤,他的伤情一天天恶化了起来。
正在她们焦头烂额之际,牢门突然被人打开。
相依抬头,见是宗科,此时,他一脸阴沉的看着相依,道,“跟我走。”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本来,他对相依还有一些怜悯之情,可是她害的爷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真的恨不得杀了她。
还好,现在的夏子夜还在昏迷,相依看了若有所思的孟天和一脸鄙夷的夏琪毓,默默地离去了。
现在的他们,已经穷途末路了。或许,去见一见纳兰月,还有一线生机。
宗科让相依去洗了个澡,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去见纳兰月。相依看着镜中自己美丽的脸,怅然若失。
难道她常相依,有用的,就是这张皮囊?
宗科将她带到了一间房门口,将一碗黑黢黢地汤药递给她,让她端进去。
刚刚走进去,门就被人关上了。
此时,纳兰月站在窗前,背对着她,此时,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相依将药放在桌上,然后默默地走到纳兰月的身后,看着他如芝兰玉树般的身姿,淡淡的说道,“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