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只是觉的…啊……”他一口咬痛了她的耳珠,突来的疼痛让她惊呼一声。
“不要说话……”他的声音低沉而暗哑,他不想她回答,也不想她说话,因为他知道,对着他,她说的话,永远是假话,全部都是欺骗他,忽悠他的。
他一把将她转过身来,吻上了她的唇。她的唇,有着他钟爱的芬芳,她的身体,有着能让他疯狂放纵的魔力。他有过很多女人,但是他并不沉溺于女色。而且对于那些女人,他只是纯粹的发泄。但是对于她,他好像有太多的渴望,太多的爱怜,太多的情不自禁。
相依的手,搂住了他的颈项,带着顺从,依偎和缠绵悱恻的味道。这个男人,他要什么,只要她有,她便给,因为她能过利用的,便是用这具残败,早已被他夺取的身体取悦他,然后才让他放松,让他对她放下警惕,让他迷恋上她,这样,她才会有机会,杀了他。
她的剩下来的人生,只有靠着这个信念,才能走下去。她想得很通透,既然她自杀了那么多次她都没能死成,就是老天也要她活着,既然是要她活着,那么她就有她活着的意义。或许,她活着的意义,便是为她的亲人报仇雪恨。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重,他的吻,也越来越急躁。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寝殿内走去。
她的脸有些微红,呼吸也有些不稳。她朦胧的双眼,看见了那些连忙避开的宫人。她知道,相依殿里的宫人,早已熟悉了纳兰月这种随时都会动情的种马行为,早已见怪不怪,都只是低着头,假装没有看见。因为他们不敢,打扰到纳兰月。毕竟,曾有一个活生生的例子摆在那里。
她记得那一次,在他和她亲热的时候,一个小太监不小心闯了进来,可能是那小太监被吓着了,竟是也在哪里生了根,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他们。纵使纳兰月再好的兴致,也不想在别人面前表演活春宫,但是这种事被人打扰到,也着实令人不舒服。在她还没有缓过神时,耳边传来一阵风声,又听得一声惨叫,那个小太监已经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纳兰月出手,快,狠,准,前后不过一瞬之间。她也是吓怕了,呆呆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太监。而纳兰月却像是一个没事人一样,将她搂进怀里,轻声安抚着,仿佛他杀死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畜牲。那个小太监的眼睛,还是大大睁着的,有着惊慌,无措,但是他却是实实在在的断气了。她脑袋里冒出了一个成语,死不瞑目。前几天,她还看见那个小太监在活灵活现的为同伴们讲着故事,现在,他却一动不动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她第一次认识到,原来生命在皇权的面前,如同草芥。接连几天,她都做噩梦,梦见那个无辜的小太监,梦见血流成河的皇宫。那个小太监死在相依殿里专门为纳兰月准备的书房里,直到现在,她还不敢到那里去。
纳兰月一跨进寝殿,脚向后一踢,房门便稳稳的关上。
一室淤泥……
过后,他翻身在她身边躺下,将她紧紧的搂进怀里,不留一丝缝隙。
似乎是感觉到了殿内云收雨散,早在殿外等候的人才道,“皇上,段逸飞求见。”
纳兰月的眼底散过一丝幽暗,他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睫,轻声道,“早些休息。”
然后他便起身下床穿戴,穿戴好后,他又在她的脸上轻轻一吻,柔声道,“不必等我。”
相依疲倦的闭上眼睛,任由他为他盖好被子。为了讨他欢心,每天他一上朝后,她便会吩咐人将御膳坐好,然后等着他回来一起用膳。久而久之,他们便形成了一种默契,那就是她每天都会等他回来,如果他不回来,也会差人说一声。
每一场欢爱,总会让她精疲力尽,而他,却是神清气爽。他如是说,那么便是他今晚不会回来了。这样,很好,她总算可以,好好休息,因为在他的身边,她总会感觉到压抑。
许是真的太累,她才闭上眼睛没有多久,便入睡了。
纳兰月刚刚踏进房门,便传来一阵女人的脂粉香气,和嬉笑声。椅子上,一个面目英俊男人抱着一个美丽的女人,那女人柔若无骨的依附在那男人的身上,旁若无人的逗弄着男人。
绕是他见过许多的大风大雨,也不自在的咳了一身。
这时女人见有人进来,羞怯的从男人怀里跳出来,恭敬的站在一边。
“段王爷果真是风流不羁。”他调傥道,脸上带着一丝不明深意的笑容。
此人便是段逸飞,衡国的皇帝的六皇子,也是衡国唯一一个封王的皇子。
“皇上也不奈啊。”他慵懒的靠在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素闻皇上未来的皇后葛云小姐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而平乐公主,更是美貌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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