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果果只觉得。跟小太子理论。那是纯粹跟自己找气受。
于是。她在闭上眼睛又张开的时候。坚定的说了一句。“我要去上班。”她时刻都沒忘记。她是拿着国家工资。干着群众实事的好青年一枚。老矿工是不好的行为。
“不行。”他想都沒想。就阻绝了她的想法。
“为什么你说不行。我就必须不去。。”郭果果怒了。又开始跟他大眼瞪小眼。
这句话她想说很久了。凭什么她要围着他团团转。
段逸风用颇为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一眼。嘴角突然拉开了一个诡异的弧度。“你似乎。一点自觉都沒有。”
好吧。郭果果这才想起來。貌似她此刻还是他的所有物。债款沒有还清之前。她是沒有所谓的人身自由的。
于是。她惦着小脸。那个变脸如变天。速度之惊人啊。
“小太子……”捏着细细的嗓子。郭果果将谄媚的奴才特性发挥的点滴无遗。“你看……”
“你这么想去上班。是因为那公司里。有什么你特别想见的人吧。”他的薄唇微弯。勾勒出一个嘲讽的弧度。那凉凉的目光轻轻的掠过她的身上。跟刷了层鸡皮疙瘩似儿的。瞬间让郭果果从头凉到脚底心。
“喂。段逸风。你这话什么意思。。”她都这么低声下气的跟他示好了。他为什么还是这个脸。谁欠他的呀。
“我什么意思。你恐怕比我更清楚。”他垂眸。似乎有些自嘲的笑了下。
郭果果愣住了。似乎是第一次看到他这种样子。“你到底……怎么了。”
“总之。想去上班。门都沒有。”他起身。力度之大。几乎将那张椅子给压垮了去。
郭果果只看到他嗖的一下站起。瘦瘦长长的身影就压在了她的头顶之上。“给我好好躺着。哪里都不许去。要是让我知道你今天出去上班了。那么以后。你就再也别进段家的门。我说到做到。”他转身。冷面冷脸。满身严厉之色。
“段逸风。”郭果果看着他离开。差点跳起來。那扎在手背上的针管受不起这么激烈的行为。从血管里脱了出來。掉落在雪白的被单缎子上。那液体跟着溢出了几滴。
“嘶。。”郭果果忍不住喊。她是特别怕疼的人。这么一挣扎。针管脱落了还好。反而还扎疼了她一下。
段逸风看着那根掉出來的针。似乎勾动了下唇角。“掉了。”
他冷静的陈述。“得麻烦老刘再來一趟了。说你不乖就是不乖。老给人家找麻烦。”
郭果果只按着手背扎针的那处地方。恍惚了一下。后者就早已消失在了这个房间里。
看着那碰上的房门。郭果果终于忍无可忍。从嘴里蹦出了一个单音节字。“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