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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明天就不是梦了。”一道森冷的男声忽地响起。
屋里的温度,似乎也瞬间降了几个点,敬拉肩膀一缩,猛然转头。
敞开的玻璃窗前,奂宥云一身黑西服,手腕间一对tiffany经典款袖扣,闪着褶褶光芒。
“你怎么进来的?”敬拉僵硬的手指扯着被子,整个人缩在墙角,连声音都在颤抖。
这时候,她不是应该愤怒吗?不是应该和面前的变/态同归于尽吗?
她真的想这样做,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但幸存的丁点理智告诉她,一定要克制,否则后果可能很血腥。
重要的是,她解脱了,可活着的妈妈怎么办?谁去照顾她那可怜的妈妈?
奂宥云缓缓转身,耀眼的太阳光斜射进来,将他的俊脸染得越发邪魅,凉薄的墨眸萦绕开一抹笑意。
视线环绕小小的屋子一圈,雪白的墙壁,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透明胶带痕迹,还零零星星沾着碎小的黑烟灰。
“销毁得还真彻底。”他掀开的唇角微翘,“只是,有用吗?”
敬拉死死咬着嘴唇,腮晕透着一抹苍白。
少许。
愤怒一丝丝从她眸底消失,散发出来的是卑微的哀求,“我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要我的命可以,请不要折磨我。我只是大千世界,一粒不起眼的尘埃,求你行行好放过我。”
奂宥云眼睛都没有眨一下,面无表情地锁着她闪着泪光的黑眸,“我的警告当耳边风,这就是代价。”
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