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华衣心里蓦地一抽,疼得不行,她想起之前听到的哭声,不由忧心忡忡地看着影儿道:“影儿,你最近有没有什么不开心的事?”
“不开心的事?”越影困惑地望着傅华衣,“小姐为什么这么问?”
傅华衣蹙眉道:“我方才好像听到影儿的哭声了,我心里很难受。你刚刚,是不是做恶梦了?”
“恶梦?”越影想了想,摇头,“我没有做梦啊!那个臭竹之,也不知死去哪儿了,都两天没看到了,等他再来,我肯定得好好地教训他一顿,看他还敢不敢放我鸽子。哼!”
她之前,每次梦到竹之醒过来,都要跟小姐分享的。
“没有就好。”傅华衣放下心来,轻轻抚了下越影的脸颊,“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知道么?”
“知道,我的小姐最好的。”越影抱住她的胳膊,噘起嘴巴撒娇。
傅华衣低笑着点点了她的嘴唇,走到里屋抱了两床厚厚的被子出来,亲自帮着她在长榻上垫好了一张临时床,督促着越影爬上床盖好被子后,才转身回屋。
“我说没事吧!你就是瞎操心。”凤离歌等在阵法入口处,等傅华衣走过来,立即将她捞过来,托回床上,继续刚才未完的磨枪大业。
但傅华衣还是想着那一声哭叫心有余悸,兴致不是很高,没法全心投入。
凤离歌吻她没有得到回应,顿时委屈地蹭着她的胸口,幽怨道:“衣衣,你对影儿都比对我好。今天可是我们的洞房夜,你怎么能看都不看我一眼?”
“哪儿有?”傅华衣轻搂住他的肩膀,不好意思地嗔了他一眼。真是的,他真还连这种醋都吃呢!
“就有就有就有……”凤离歌嘟着嘴,一边喊着一边用力冲锋,这会儿她再没办法有心思想别的事了。傅华衣脸上红霞漫天,他执意不肯熄灯,只为将她所有的美丽,都一一收敛入目。
狂热的纠缠,痴一般的缠绵,久久,他终于在她的痉挛中低吼一声,第三次缴械。微微俯下身子趴在她身上,却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腹部位置。
傅华衣低声鄙弃道:“假惺惺的说什么关心孩子,你就是这样关心的!”
凤离歌脸上顿时红了下,低咳了声,把脸埋进她脖子里面,呐然不语。
人家这不是有准备的第一次,所以激动了些了嘛!又不是故意的,坏衣衣,竟敢取笑他。
坏透了,真该抽屁股!
他手刚刚摸索着摞下去,正准备抽屁股时,耳朵忽地响起一声羞涩地低喃,叫他刹时,嘴角漫过了耳根。
她说:“初言,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