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颜顺着他的意,忙做出一副害怕的模样,“是!为妻这辈子只要夫君一个人!”
花容月被周颜这模样逗笑,叫着她的名字就使劲的往她怀里拱啊拱的。就像一个讨奶喝的孩子,心疼的让人心里都快要滴出水来!
富豆在门外顶着宫内宣旨公公和寒冬腊月天的酷寒冰冷哆嗦着发抖,房内,两位主子一遍又一遍欢畅的笑声不断地从里面传出来。宣旨公公的脸黑了,富豆的脸却被动的白里发红。
眼看着郡王爷不出来,富豆生怕宣旨公公生气,好心的凑上前,解释道:“公公啊,我家爷和大将军是新婚,你要理解理解!”
宣旨公公同样也绷着被冻得有些发僵的身子,刚想装模作样的做出一副大气的模样,谁知富豆又抢过他的话,一脸恍然觉悟的无害模样,道:“啊,我忘了!公公你是太监,是没有拿东西的阉人,自然不会理解这新婚是个什么意思。哎呀!真是富豆说话不周,一不小心戳到了公公的痛处,但是富豆绝对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哦!”说完,富豆还做出一副轻敲自己脑袋的懊悔样和深明大义的凌然姿态。
宣旨公公被富豆这几句话气的心里憋着火,他明明就还没来得及往那上面想,这小畜生却出言无状。真是、真是……该也疝了他!
等花容月从卧房中出来,已是一个时辰以后的事。粉扑扑的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湿漉漉的眼角带着淡淡的晕红,有些发红的嘴唇稍稍显得有些肿,不用猜就知道是某个人的杰作。
富豆冻得直打哆嗦,跺着小碎步跑上前,从怀里撑开白色的长麾披在自家主子身上。
宣旨公公是个眼尖心明的人,虽然刚才被富豆无意之间受了奚落,可眼前这位主子可是顶顶尊贵的,半分不敢怠慢得罪。哈着腰就上前讨着笑:“郡王爷,天子有请您进一趟宫!”
花容月刚起来不久,又被周颜在床上折磨挑逗了许久。现在腿还有点软,眼睛勾勾的看了一眼这讨好巴结的阉人,张了嘴打了个哈欠,问:“何事?”
宣旨公公支支吾吾了两下,道:“奴才也不知,只是玉落公公要奴才来请郡王爷!”
花容月还要再说什么,藏青色的棉帘子却被周颜从里面撩开。
虽然重伤刚愈合,精神劲儿没有以前那么足。可周颜一出现还是让周围的低气压更沉了沉,无人敢忽视这位雄狮般英姿勃发的人物。
周颜走上前,勾住花容月的小蛮腰,对着宣旨公公客气一笑:“公公一路上可要照顾好我的人呐!”
宣旨公公忙跪着行礼,对着周颜的出现又是叩头又是迎合的。说不出来的谄媚。
花容月没想到周颜会出来送他,一时间情难自禁,轻轻地靠在她怀里嘴角溢不住的往上扬起着笑:“怎么出来了?身体不舒服就进去歇着吧!”明明是叫人家进去歇着,可这双手却偷偷地露着她的腰侧噌啊噌,摆明了就是口是心非,巴不得时时刻刻黏在周颜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