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捕头那是做大事的人,我们就不去叨扰他了,自从上次之后,我们兄弟就一直在做安分守己的差事。”贾申听董妙文说要拉他们去见那个铁面无情的江捕头,当然不可以,就赶紧表白了一下。
“安分守己?”董妙文看着面前的这二人,还真是厚颜无耻,居然把自己要强逼人家卖田,还要动手打人,说成是什么安分守己。
“你们安分守己?那你们刚才还要举着扁担可是要打人家?”站在一旁斜视二人的鹦儿,冷哼了一下道。
“这……,我们今天前来本是帮着东家要债,董小姐,你们别以为这对父子可怜,实情是他们欠了我们的钱,如今还想赖着不还。对这样的赖账的人,要是太宽容,他们就更是张狂了,其实刚才我们也就是吓唬他们一下而已,并没有真打到他。”贾申最先开了腔,为自己和吴乙辩解道。
“你们血口喷人,我们哪有欠你们这么多钱?明明是你们设局陷害了我儿子,还要谋夺我家那八亩的祖产。”吕三爷一听这两人的话,把黑的都说成是白的了,当时气得出言揭露他们的行径。
围观的人见事情如此逆转,就交头结耳的悄声议论,这个女子是谁,是从哪里来的,看她穿着气质,倒像是个富家小姐,而且,这名富家小姐似乎还和院里那两个恶人认识,那两个恶人似乎对这个女子还有几分顾忌。
“他们刚才就要行凶来着,还设计吕三爷家,想霸占他家的田产,我们都看见了。”围观的村民里,有胆大的。在人群里嚷了一嗓子。
贾申马上扭头,眼睛扫着人群里每个人的面孔,想找出是哪个人喊出声的,真是活腻歪了,非事后找到算账不可,但站着的村民人太多。他扫了几遍。都看不出是哪个人说的这句话。
“董小姐,您甭听他们的,有句话说:穷山恶山出刁民,这些人都不是良善之辈。他们又和这吕家相熟,董小姐莫要上了这些刁民的当。”贾申回过头对上董妙文疑惑的眼光,堆着一张笑脸道。
“我自然不会轻易上当。更不会上那些真正恶人的当。”董妙文说的这句颇有深意的话。
“……”贾申和吴乙神情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心里琢磨着,这个女人。她明明不是在京城里开医馆的么,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如今你们在做什么安分守己的差事呢?”董妙文慢慢的问道,然后看了看乱七八糟的院子:“你们这新差事,动静也真是大了些,这本来好好的地方,怎么都被搞成了这个样子。”
“要说我们这差事,皆是因这吕家的儿子欠了我们一大笔钱。可如今我们上门之后讨要,这家人却想欠钱不还了。刚才要死要活的抢我手里的借据,所以才闹成这样了。”这两人把所有的不是,全都推卸到吕三爷父子身上。
“是么?可我刚才看到的情形怎么和你们说得不一样呢?”董妙文见他们顺嘴胡诌,就想揭了他们这层虚假的说辞,就反问他道。
“刚才我们想动手,也是无奈之举,全是迫不得已的,怎奈这两父子如此的刁钻,不见点血,他们不会老实还钱。您看看……”说着,贾申就把借据拿了出来,扬起来展示了一下。
“这就是吕三爷儿子的借据,明明欠了我们的钱,却想还抵赖不还,你说说,搞得我们兄弟真是差事难办。”贾申虽然对董妙文要出头管这事心存不满,但是之前吃过她的亏,而且她又把江捕头亮出来,让他做事有些缩手缩脚起来。
“是呀,我们兄弟忙了一大早,到现在还一无所获。”吴乙站在贾申的后面,伸出头来附和着他。
“那也不用真的动手吧,万人出了人命,江捕头那里也是说不过去的。”董妙文说道
“他们明明是设局害人,我哪里有欠那么多钱。”这时地上的吕发已经清醒过来,吕三爷扶着他起来,吕发听到贾申说这话,马上出言反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