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不用了,我现在和她就挺好的,不需那些助情的东西了,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用吧。”他知道羽宫墨绝对会说道做到,忙谢绝了他的‘好意’。
看到桌上有酒,倒了杯,拿起来就要喝,一把寒光闪闪的飞刀忽然飞了,夏凌然忙闪电般的收回手。
心有余悸的看着那把深深陷入玻璃的飞刀,想到要是插到的是自己的手,那手还不得废掉啊!愤愤的瞪着那个事不关自的罪魁祸首一眼,不就是开了句玩笑嘛,干嘛要废了他的手,要废了也是废了嘴巴吧!
“不想要命,就喝”羽宫墨如无其事看着外面的风景,一手慵懒的撑在沙发上,语气绝对的风轻云淡,好像那把飞刀是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夏凌然这才记起伤口愈合要忌酒,讪讪的收回手,四肢展开,像个残废一样地瘫着,幽幽地用虚无飘渺的声音说道:“墨,你不是人,不是人,不是人吧?
人不会那么变态,这才几天啊,你的手法又进步了,你进步也忒快了点,下次我们四人在比试,我们哪有胜算,岂不是都是给你送钱,太不公平了!”
想到这,夏凌然心里愤愤不平,靠,墨这个变态身手好像又进步了。
真是他妈的变态啊,短短的几天,进步那么快,不行,看来不能在颓废下去,不然还真是望尘莫及了,想追也追不上!
“上宫内野那边又消息了吗?”羽宫喝着酒,淡淡的问道,找不到他,始终是一种隐患。
“可能最近做缩头乌龟做的很过瘾吧,舍不得从龟壳出来,还没有找出来呢,不过也快了。”
夏凌然盯着桌上的酒,恨不得立刻全部倒到肚子里,自受伤以来,很久没喝酒,不是被杨芷心盯着,就是被墨看着,根本没机会碰酒,他的酒瘾也很大啊,看到的,喝不着,这不是折磨他嘛?
“墨,我们要不要引蛇出洞啊?”夏凌然向来是有仇必报的人,立刻不怀好意的建议道。
“再说吧。”羽宫墨头也不回的说道。
“哈哈哈……你该不会舍不得白美人吧。”夏凌然促狭的说道,再接再厉的使用激将法。
“口水分泌那么旺盛,我记得欧洲那边还有场生意没谈成,你有没有兴趣……”羽宫墨放下酒杯,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呵呵呵……不用了,我没有你的辩口利辞,能言善辩,你还是放过我吧,你知道我的伤刚刚好,不适合出远差,所以……还是你出马吧?你出马,肯定手到擒来……”
夏凌然为了不出远差,不予余力的拍马屁,笑话,好不容现在和那只小野猫的关系缓和关系,现在正是感情升温的关键时期,他可不想去谈什么劳什子的判。
而且听说那群黄毛鬼超难搞定,他才不会傻得去自讨苦吃,所以一句话,就是坚决不去,生病还有几天假放呢,更何况他这是工伤,赔偿他就不奢求,还不给放几天假啊!要是不给,那也……太天理不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