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终于出了律王府。
靳芳和岑溪岩、岑溪沁一样,只带了一个贴身丫鬟,而且也是会骑马的,蔡如玉却丫头、婆子的带了四五个,且不会骑马,便另坐了一辆马车跟着,让一行人的速度降低了不少,岑溪沁不由小声嘀咕了一句,“麻烦!”
她们的目的地是东城外的一处律王府的别院,一行人马便直奔东城门而去,打头的是四个青春靓丽,各有千秋的美貌少女,很是吸引人目光,所过之处,惹了许多路人的侧目。
这个时空的风气类似中国古代的唐朝,高门千金,鲜衣怒马,结伴出游的不在少数,贵族女子大多会骑马,当然,大多数也只会做个样子而已,真正骑术好的女子其实并不多,岑溪沁和靳芳是京城贵女圈子中少数骑术不错的女孩,也经常骑马出游,街上认出她们的百姓不少,有些人便忍不住兴奋的指点起来,靳芳、岑溪沁对这些习以为常,也不以为意,蔡如玉则大皱眉头,对那些“贱民”的指点很是不满。
岑溪沁、靳芳都不太愿意理蔡如玉,岑溪岩更是跟蔡如玉不熟,三人便在前面领头走着,谁也不理会蔡如玉。
岑溪沁、靳芳热情详细的给岑溪岩介绍附近的街道、铺子,京城好玩的地方等,岑溪岩大多时候都微笑听着,偶尔插一两句话,三人之间的气氛很好很融洽。
蔡如玉几次试图插话,都被岔开了,让她很是郁闷,她眼珠转了转,终于把目光投到了岑溪岩的身上,“靳芳表妹,岑七小姐,你们还没说,这位姐姐是谁呢?看着很眼生呀!”
她之前不理会岑溪岩,还有一个原因,便是看不惯岑溪岩那张出色的脸蛋,还有那淡定从容的气质,一个岑家的穷亲戚罢了,乍来京城圣地,能见过什么世面?装什么呀!
“叫谁姐姐呢?这是我六姐,我们两个同龄,比你小了将近两岁呢!”岑溪沁不客气的呛了蔡如玉一句。
“你六姐?亲的?”蔡如玉抓住了重点,又问道。
岑溪沁扬扬下巴,“当然是亲的!”
蔡如玉略想了一下,之后恍然大悟,原来这不是岑府的什么亲戚,而是岑府六小姐啊!关于岑溪岩的一些传闻,她也是听说过的,不由幸灾乐祸道:“哦!我知道了,就是你们家那个在乡下养了十年的六小姐么?什么时候回京的呀?对了,听说岑六小姐命理克亲呢,那你们岑家,以后不是要倒霉?”
这话实在是不怎么中听,岑溪岩杏眸中泛出冷光,冷幽幽的射向了蔡如玉!她在用那种极富穿透力的目光看人时,很少有人能承受得住,蔡如玉接触到她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就打了个寒颤!
后面的莹雪气得直咬牙,肯不得马上冲过来抽这女人一嘴巴子!
岑溪沁更是直接爆了,“你说谁克亲?你说谁家要倒霉?!”
蔡如玉强迫自己移开了与岑溪岩对视的眼睛,看向岑溪沁,不远输了气势,嘴硬的说道:“我又没说错什么,京城里,有谁不知道岑家六小姐命硬啊……”
“如玉表姐,你可以闭嘴吗?”靳芳脸色黑沉,严厉的对蔡如玉说道:“岑家六小姐马上就及笄了,过了成年礼,她的命煞就会破了,亲人也自然无碍,你胡说些什么呢?!”
岑溪沁紧接着也道:“哼!我六姐姐命如何,我岑家又会如何,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话音落下,岑溪沁忽然又扬起了马鞭,照着蔡如玉就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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