旃台流云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此刻他就是想封住旃台清远的嘴都来不及了,他也明白旃台清远就是自持众目睽睽之下自己不敢点了他的哑穴。舒殢殩獍
萧天佑就着旃台清远的话黑脸就计道:“哦,这是宛皇你的意思么?若果真如此也罢,那宛皇是不将……”
“请圣使息怒,梁王老糊涂了。”旃台流云聪明着呢,他正好想借了萧天佑的手拔除掉旃台清远这根刺,便及时出言将萧天佑的后半截话挡住了。
然后他沉声吩咐道:“还不将旃台清远绑了,削去梁王封号,大典过后交由圣使处置!”话锋一转对着萧天佑道:“还望圣使看在宛国数代先祖皆对夕帝城效忠上从宽发落。”
旃台清远见旃台流云并没因自己的挑拨而同萧天佑当面发生冲突,有些出乎自己的意料,便继续高声对着萧天佑道:“萧天佑,你今日就便不跪拜我宛皇,明日也是要跪拜的,饶城岂是这么好要的。”
旃台清远知道自己苟且偷生了这么些天,算是活到尽头了,既然求生无望,他便要将这潭水越搅越混才罢休。
萧天佑见这二人互掐起来,索性静默看戏,只传音给岳烟骊:“骊儿,你我夫妻二人看戏好了。”
“还不拖下去!”旃台流云对着侍卫使了个眼色,那侍卫动手解了旃台清远身上的穴道,让他可以活动,这才架着他拖下朝堂。
“萧天佑,宛皇可是看上了琅王妃……”旃台清远的话还没说完,突然间就哑巴了,旃台流云已经出手,他不会再允许这个人张口了。
虽然旃台清远已经被拖下去了,但所有人都听进了他的话,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岳烟骊。
岳烟骊只一笑,开口道:“本副圣使可是第一次见宛皇,没想到宛皇的消息倒是灵通,知道本圣使对这皇宫的风水颇有研究,看上了本圣使的能力。”只轻轻一句话就将那些让人旖旎的遐思给粉碎了。
就连萧天佑和旃台流云都不得不佩服她的机变。
旃台流云立即侧身道:“朕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二位圣使能在宫里小住几日,替朕看看风水。”
这话正好合了萧天佑同岳烟骊的心,于是二人交流了一个眼神后便颔首同意了。
旃台流云的登基大典因了旃台清远的搅局,有些不尽人意,但最后好歹是圆满结束了。
岳烟骊同萧天佑以夕帝城圣使的身份继续住在圣使大殿内,直到所有人都退下后,岳烟骊才忍不住问道:“这圣使的身份果然好用,可你到底是如何说动步御风的,你们交换了什么?”
萧天佑眼眸之中划过一丝郁闷,眼眸看着大殿里一盏宫灯,有些无奈的道:“同意步御风将同样的圣瑜发给天禧。”
“什么?你不是曾经说过靖国不似宛国那般依附夕帝城的么?”岳烟骊有些不太相信萧天佑会做出如此这般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