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步御风一直在关注着我靖国同宛国的政变,我前番恰好在傲天宫外见了他一面,今日旃台流云的登基大典上,夕帝城的圣使是要出席的,我便做了笔交易换了这圣使令牌。”萧天佑见马车停下,便扶了岳烟骊出了马车。
早有负责迎接的大臣等候着,低着头将萧天佑夫妇毕恭毕敬的请进一座宽大的宫殿内歇息:“圣使请,此乃我宛皇陛下专为迎接圣使而特意布置的,若有怠慢还望圣使海涵。”
岳烟骊跟着萧天佑在大臣的卑躬屈膝中缓缓地步入了布置奢华的宫殿里,她奇怪这些大臣如何连头都不敢抬,如此岂非什么人都可以冒充夕帝城的圣使了。
“圣使大人沐浴更衣后微臣会在宫门等候圣使大人。”说完,在萧天佑“嗯”了一声之后便倒退着出去了。
在同萧天佑一道沐浴时,岳烟骊才问了出来:“天佑,这宛国的大臣怎得如此疏忽,问都不问一声,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这么将我们迎了进来。”
“骊儿,恐怕是你疏忽了吧。”萧天佑一面轻柔的抚摸着岳烟骊还没隆起的腹部,一面解释道:“我们坐的这辆马车便是夕帝城圣使的马车,车上有夕帝城的标示,下车后,那官员不用抬头都知道是圣使来了是因为我腰间的圣使令牌他刚好可以看见。”
“话虽如此,但总归该抬头看看确认一下圣使的尊容吧?”岳烟骊总觉得这事有些古怪。
“宛国不似我靖国,因着历史的渊源,他们对夕帝城的依附要大得多,这些官员是不允许抬头亵渎圣使的。”萧天佑讲解道:“今日旃台流云的登基大典便需得到圣使的许可,也就是让夕帝城承认他的新君地位。”
“那旃台清远当日登基时夕帝城也派了圣使来么?”岳烟骊简直觉得自己白活了居然什么都不知晓。
萧天佑摇摇头:“夕帝城是不会承认旃台清远的,自然也没有圣使来宛国,只因旃台清远完全不够格,他从来也没落入过夕帝城的眼中。”
“原来是这样,凭什么旃台流云就有资格当皇帝,他可是连传国玉玺也没有呢。”岳烟骊撇撇嘴。
萧天佑听了这话,心思便活动了几分,只是抱出岳烟骊迅速的将她身上的水汽擦干,看着她穿戴好了自己事先替她准备的衣袍这才用护体罡气蒸干了自身的水汽,也穿上了通身雪白的白袍。
看到习惯穿深色衣袍的萧天佑一身赛雪的衣袍,映衬着他绝世的容颜和如墨般飘逸的长发,简直让岳烟骊看呆了,此刻的他就像是天神一般,不沾半点尘俗,浑身仿佛有一层圣洁的光芒。
“骊儿你何故看得如此出神?”萧天佑发现了岳烟骊正在出神。
“很少见你穿白色的衣袍,这便是夕帝城圣使的服饰吧,怎么我的衣袍是素色的,而你的上面有同色的暗花。”岳烟骊岔开了话题,不能说出真实的想法,否则萧天佑会翘尾巴的。
“你只是副圣使,走吧,一会儿错过了旃台流云的登基吉时了。”萧天佑已经发功蒸干了岳烟骊的长发,看着她优雅地绾好头发就携了她一道离开了这圣使大殿,在大臣的引导下去皇宫参加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