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鬼神还没有哪些武功高强但心术不正之人来的可怕。”萧天佑捏紧了岳烟骊的手:“或许,今晚之事已经打草惊蛇了,没几日母后那面便该接到梁王的消息。”
“那我们快些赶回去便行,皇后就算有再多的诡计,她的小辫子终究还是掌握在了你我的手中。”岳烟骊想起那绢锦帕。
萧天佑没再开口,只握着她的手加快了步伐。
回到宅院后,岳烟骊好奇的把玩着那绢锦帕,展开来看了又看,口中称奇道:“天佑,你说皇后她也忒大胆了,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将这么机密的物件从皇宫中带到宛国,这同她那般谨慎的性格有很大出入呢。”
“若我所料没错,这是差遣她的亲信,也就是从小看她长大的丫鬟之类送来的,对外宣称是返故乡了,实则在送到目的地后便被梁王杀了,如此这秘密便无人知晓了。”萧天佑对自己的母后很了解,她一般不做如此大意之事。
“嗯,好可怕的女人,这般母仪天下实在是逆天。”岳烟骊狠狠地批评了她一句。
次日,果然全京城戒严了,任何人都不得随意出城,除非有特别通行的令牌。
白风来报:“尊主,全城戒严了,这要出行有所不便,请尊主示下。”
萧天佑没有发话,只看了岳烟骊一眼,便听岳烟骊开口不客气的训斥道:“有何不便,几张特别通行令牌,还会是难事么,这些时日同那班京官白联络了,就算不成,“血隐”还会想不出办法?眼光不要总盯着自己的鼻尖,要能看到所有的力量。”
“夫人言之有理,你下去吧。”萧天佑冷着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是否今日就动身?”岳烟骊盘算着萧天佑让阿豹运送进京的酒再过得三日就该到了。
“让他们先出城,为夫同骊儿依然趁夜离开。”萧天佑也在盘算着旃台流云该要伺机进城了。
不能再在此耽搁了,旃台流云就暂且放上一放,靖国和父皇的安危为大。
当夜,除了留守宅院继续撑起门庭的人马之外,其余人等皆撤离了京城来到了大治城中。
萧天佑并未返回傲天宫,只将十五箱金元宝交给野迈和黑云白风,让他们先送回傲天宫,自己则带着岳烟骊连夜离开返回靖国。
夜晚凉风习习,月朗星稀,他二人却提速飞赶,在夜色的掩护下,像二颗黑色的流星般在夜空中划过黑线便消失了。
连夜飞赶,到得清晨东方发白时,二人已经过了步长驿道,来到了百觅郡,萧天佑同岳烟骊二人便收束了脚步。
萧天佑停下来动手拂了拂岳烟骊因整夜的飞驰额头渗出的汗珠,关心的问:“骊儿可累了?先歇下夜里再行。”
岳烟骊本想倔强的摇头说不累,但对视上萧天佑那双关怀备至的眼眸,便改成了点头,她知道自己的一切都瞒不过萧天佑的眼睛,再说在自己的夫君面前示弱也没什么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