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百度搜索:,看小说最快更新)”结束了洗澡后,汤翱斌扑的一声坐到自己的床上,边用披在肩上的浴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边打量着自己等人如今所居住的‘新家’。
这间‘新家’里有一间主人房,两间客房以及两间浴室兼厕所,客厅里只有一个能够容纳三人坐下的沙发以及一个黑色的咖啡桌,在一旁的柜子上也有一个收音机,据白将军所说这是用来通告他们一些事情而摆放的。
每间客房都有两张床以及一个衣柜,而主人房则有一张双人床。另外,如今的住客分配是汤翱斌与雨一起,凌青璇与温悦一起,而于子谦则是一个人孤零零地独霸整张双人床,对了,还有小紫陪着他一起,所以他并不寂寞。大概吧……
此时的于子谦估计正躺在自己的双人床上和小紫感叹着人生吧?不过这个可能性很低就是了。另外,温悦与凌青璇俩人此时正在同一间浴室一起洗澡,而雨则是独自一人在主人房的浴室内洗,不知为何,雨似乎非常抗拒与其他人一同洗澡。
虽然她嘴上说是不要和凌青璇这个手下败将二号公用同一间浴室,但却不免让汤翱斌觉得她似乎还隐藏着另一个真正的原因,不过本人不肯说出口他也拿她没办法的啊。
因为太过于空闲了,汤翱斌只好从背包里取出了自己‘尘封已久’,其实也就几十天没有打开过的笔记型电脑了。他坐在床上捧着电脑,滑动着屏幕上的鼠标,想要找找看在他电脑的感应范围内有没有任何无线网络存在,而其结果自然是让他失望了。
无奈地将笔记本电脑捧到客厅的沙发上,汤翱斌怀着不大的希望,将刚才他从客厅内搜索到的,已被连接起来的电话线连接在电脑的接口上,运用起雪凝曾经教导过自己的电脑方面的知识,灵活跳动的手指在键盘上发出了啪嗒啪嗒的声响。
竟然成功了!?
花了将近三分钟的时间,汤翱斌终于凭借一条电话线连接到这一区的网络上了。不过此时的他额头有些隐隐发疼,因为雪凝教导的方法实在是太吃他的脑力了。
毫不犹豫的,汤翱斌在网络连接后立马使用浏览器里的谷歌搜索起关于他们这边发生的事情的报导。但很遗憾的是,世界还是和以往一样地运行着,虽然网络上都有更新着每一天最新的情报,但是在这些情报当中却没有任何提及他们这里所发生的巨变的报导。
“哈……”轻轻地将笔记型电脑合上,汤翱斌将身体深陷进沙发中,心中充满了许多的疑惑,他觉得自己在这个巨变开始的时候就一直遇上了许多解不开的疑惑。而且那次意外地回忆起在自己的印象中的童年并不存在的人物又给他增添了更多想不开的问题。
虽然真的很讨厌这种想不开的疑问,不过奈何自己根本就无法掌握更多有用的情报,所以汤翱斌在短时间内是没有办法自行解决这些问题的。()他只能够翻开了那个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将自己认为的所有疑问记录在里头。
里面的疑问分别是(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出现在温悦的宅邸里?)(为什么雨那丫头也会一起在那里?而且她对我的好感究竟是怎么来的?)(记忆中的父母亲不是早就死去了吗?而且为什么雪,不对,是商雨会出现?)(自己的身上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第二个问题的答案想必只有雨能够回答我,但她却只提供了一个模糊不清的提示,也就是‘她是为了我而生’之类的。‘为我而生’这句话该不会是说她是克隆我的吧?……算了,问本人明显更实际一些,就算对方不愿意说也好。
第一和第三个问题应该就只有商雨能够回答他了,因为她在自己出现在温悦宅邸前是一直和自己一起行动的。不过对方此时在什么地方又在做什么事情他都无法了解,所以这两道题的答案在短时间内是无法得到的了。
而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就只有在找齐了其他问题的答案才能解答。总的来说,现在的汤翱斌什么都做不到。
不对!第三道题的线索的话,我有!刚刚将笔记本塞进口袋里,汤翱斌忽然之间想起了一件事情,也是自己唯一一样能够做到的事情。顺带一提,汤翱斌此时的服装是自己从家中带来的灰色衬衫和蓝灰色的牛仔裤。
汤翱斌再次将笔记型电脑打开,他开始用鼠标点击自己的文件夹,因为他记得自己似乎把那个糟老头交给自己的儿时的相片存在了电脑里头。
所以他觉得自己应该能够借着相片之中的其中一样东西来判定自己儿时的父母亲是否存在。根据那个糟老头的述说,自己的父母是在刚刚生下自己不久后就发生意外而逝世的。那么自己所要的就是父母在自己诞生后的几年内依然存活的证明。
首先打开的是一张设置名为‘家庭’的照片,照片中有两位外貌年轻的夫妇以及被他俩抱在怀中的婴儿,漂亮的母亲与相貌极具男子气概的父亲脸上皆是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新生的婴儿那乌溜溜的双眼正在观察着他眼中所看见的,初次接触的世界。而那个背景则是汤翱斌所不熟悉的墙,估计是在以前的家中拍下的吧。
发现这张完全找不到线索的照片,汤翱斌马上甩掉自己那变得有点感伤的情绪,接着按下下一张相片。
这是一张旅游时拍下的照片,照片名是‘吴山广场’,粗略地看了一眼,汤翱斌就要换下一张继续观察,但他却忽然停了下来,因为在他的印象中,那个糟老头似乎曾经告诉过他关于吴山广场的情报。
他连忙在谷歌打上了‘吴山广场’进行搜索,发现吴山广场是建立于1999年。而自己的出生年份是1996年……
线索发现!汤翱斌咬了咬牙,心中生出了些许高兴的情绪,但随后又消散了。因为越是发现这类线索就越是证明自己已经失去了那时的所有记忆,忘了那两位养育自己的父母亲。
为什么爷爷要瞒着我?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啊?难得地放下了‘糟老头’的称呼,汤翱斌有点头疼地按揉着太阳穴,默默地在心中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