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佩戴了一件黑se披风的少女手中握着一把锋利的太刀,在刀尖上依然残留着一小滴墨黑se的血液。
而在少女那绯红se的瞳孔映she下的是一个个‘新鲜’的肉块。一摊墨黑se的血液在旁替粗糙的地面染上了诡异的se彩。
“李菲,死了……?”瘫坐在地面上的少年目光呆滞地盯着空无一物的地面,用着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说着。
面无表情的少女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乌云密布的天空,看起来似乎是在想着什么事情,黑发红瞳的少女那头漂亮的长发以及暗黑se的披风随风飘起。娇小柔弱的背影莫名地令旁人清楚地感觉到一种古怪的悲伤以及保护yu。
在一旁待着的众人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语,并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刚刚才目击了残忍的虐杀现场以及队友莫名其妙的消失,作为一个普通人,想要恢复怎么说也需要一些时间的啊。
黑发红瞳的少女随手将刀尖上所沾染的血滴甩开并将太刀收进乌黑的披风里,然后就抬起腿慢步走了起来,眼看就要离开这条街道了。
“李,李凝。你就不能和大家一起留下来吗?”最先强迫自己说出话来的是位绑着马尾的少女,她放下了自己正在照顾的少年,快步跑到黑发红瞳的少女的身后询问道。
面无表情的少女闻言停下了脚步,沉默了一息,最终还是抬起腿头也不回地走了起来,只留下握紧了双拳感受着内心那强烈的无力感的马尾少女,但她却还是丢下了一句话语。
“她没死……”
记得在数天前,她曾经询问过她一个问题。
“为什么,要忍耐?”她简短地问出了自己一直想要询问的问题。
“在这名为‘人’的世界中保持自我,并不是什么无意义且无用功的行为,这反而还是让我在黑暗之中幸存下来的唯一办法。”她却答非所问地回了一句。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答应着,暗自思索着这句话语所要表达的真正意义,因此而恢复了不变的沉默。
他们望着她的目光是纯净的,不包含任何杂质的。那是一种想要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人的眼神。但她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因为就算是这样冷漠的她也有着自己想要守护的人存在的啊……
“嗯唔……”感觉到脸上传来一种湿热以及粘稠的感觉,汤翱斌被迫睁开了双眼查看,却近距离目睹了一个长着胡须的舌头!!……好吧,只是一张狗嘴吧罢了。
汤翱斌背靠着墙坐了起来,他伸出了一只手按住想要过来舔他的脸颊的哈士奇犬,开始打量起他如今所待在的地点。
这又是哪个资本家的大宅吗?话说在我记得自己似乎正在酒吧里头休息的吧?
看来我的记忆又出错了啊。
总而言之,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用手轻拍什么都回忆不起来的脑袋,汤翱斌抬起了头看着装饰略显华丽的吊灯,想要再稍微休息一会儿,不过身上传来的那种紧迫感快要让他窒息了。于是汤翱斌低下头一看……
过了数十秒后,一位身穿极度紧身的女装变态正在将自己身上的所有装备卸下,从而转变升华成一位变态se狼暴露狂,这还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啊呸!
总而言之,汤翱斌褪下了从雪凝处借来的白se歌德萝莉装后直接将落地窗前挂着的窗帘布硬扯了下来,并用其包裹着自己的下半身。
随后下半身裹着金黄se的窗帘布的汤翱斌开始在这个疑似客厅却有一个小型羽毛球场大小的地点内搜索起来。而那条该死的哈士奇犬如今正在那已被整理好的衣服堆前嗅来嗅去,似乎是对那套哥德萝莉服异常地感兴趣。
啊啊,什么都没有。身上就只有一只手表的我究竟能做些什么啊?
搜查了将近四五分钟,汤翱斌只能在这个宽阔的客厅里头发现不知是多少寸的液晶电视一台,女xing杂志无数,各种款式与颜se的指甲油以及藏在沙发底下的众多零食,这让他基本能够判断居住在这里的人绝对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了。
“话说你的主人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啊?”
终于对那堆衣物失去兴趣的哈士奇犬又跑到汤翱斌的脚下喘息般地吐出了舌头。小声抱怨着的汤翱斌蹲了下来,抚摸着哈士奇犬的脑袋。本来就对猫犬类动物没什么抵抗力的他会这么做也属正常。
不对,到现在依然没有主人出现也未免太不正常了吧。而且从醒来到现在都没有听见什么脚步声,这里该不会是没有人了吧?
总觉得事态似乎有点不妙的汤翱斌小心翼翼地推开这个疑似会客室的房间的门,走出会客室的他发现自己的位置是大宅的二楼,扶着扶手由上往下看的他却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暂时安心下来的他决定先开始搜寻这个楼层,以求发现什么有用的武器,因为失去了雪凝的帮助以及女身的灵活xing以及敏捷度的他的死亡率目前已经提升到了最高点,是属于那种随时就会死去的路人甲级别。
这里是?
身上穿着刚才从主人房中找出来的灰se长袖衬衫以及黑se西裤,此时的汤翱斌正轻轻地推开一扇粉红se的房门,然而那只让汤翱斌怀疑它是否具有强烈好奇心的哈士奇犬却率先走进了这个房间。
粉红se的壁纸,粉红se的书桌,粉红se的床单,粉红se的……各式各样的粉se物品将汤翱斌的双眼给‘粉亮’,从而使他更加肯定这是一间大小姐房了。
进入大小姐房内的哈士奇犬优哉游哉地跳上了床休息起来,汤翱斌则是开始了这个房间里的搜索工作。
照片?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