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映澴将身子从女子那里抽离,嘴唇往前,啃咬着女子的雪肤,在她的唇上,颈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女子的肌肤馨香柔软,他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一路往下,美好的触感令人爱不释手,他的手从她臀部滑向她的大腿内侧,一路摩挲而上,最后徐徐探进,食指伸向她两腿间最私密的禁地。
女子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屈辱的呻吟声,男人见状,邪魅一笑,食指不停地在她的体内搅动,女子双手抓住床单,却仍旧控制不了身体最原始的反应,她双脚弓起,面容绯红,像涂上了艳丽的胭脂,看起来极为诱人。男人仍是一刻不停地撩拨着她的身体,脸上的笑容邪魅且放纵,她浑身火热,在他手下几乎都要烧得战栗了起来。
女子的身体白皙中透着红润,男人凤目微眯,立刻含住她胸前娇俏挺立的蓓蕾,他的唇流连在女子的身体上,极尽缠绵辗转,他望着女子春情如水的双眸,不禁心头一动,接着手便从女子的私密处退出,然后身子一挺,又是一个利落的长驱直入。
他驰骋在女子的身体上,凤目微弯,一刻不停地抽离,冲刺,抽离,冲刺,动作猛烈,宛如平原野马。
他将连日来的怒火统统以这种方式发泄到她的身上,他折磨着她的身体,强迫她和他跨入一波又一波的**,他迅猛地冲击着她的身体,和她翻滚在大床上。这种毫无缝隙的占有和她柔媚的依偎让他的怒火渐渐平息,他感受着她身体的美好,享受着她抑制不住的承应,爱她在他的冲击下变得越来越火热的娇躯,他强势进驻她的体内,趋身往前,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紧。
女子终于忍不住,秀眉紧紧皱起,喊出了声来。
接着眼角便有泪水滚了下来,在莹白的肌肤上滚过,随即滑下,没入了乌黑的发丝中。
男人在她身上进驻了许久,攻城略地,肆意扩张,此刻已是大汗淋漓,汗如雨下,却半点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只听她喊叫声一声比一声高,像是快要承受不住,现在又见她柔弱无骨的样子,心想起她才流过产,身子虚,于是心头一软,撤势而出,停止了强势而野蛮的进攻,紧紧地搂住她,两人身子紧密贴合,他嘴唇亲吻着她的眉眼,像是呵护一件上好的珍宝。他吻上她的眸子,有些疼惜,他柔声安抚道:“别哭……”
女子少见地没有推开他,也没试图做任何反抗的动作,她静静地躺在他的怀里,像是被刚才的纠缠折磨得没半分力气了般。唐映澴抚摸着她锦缎般的长发,心中一叹,如果她能一直这么乖巧就好。
女子的泪越落越汹涌,唐映澴也没有再去吻她,只是把她圈在自己怀里,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脊背。
记忆中她这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哭,除了最初相遇之外,这进宫十年,她见到他都是一脸戒备,鄙弃,憎恶的样子,从来没有给过他半分好颜色,她一直都不愿顺从他,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柔弱过。
她倚在他的怀中,不像先前那样动辄喊闹,只是轻轻地落着泪,不复先前的倔强。他的心因为她这暂时的柔顺而软了下来。
他太贪恋她的柔顺,就这样抱着她,心里忽然涌上一种地老天荒的感觉,时间在他们中间安静伫立,泯灭了太多缠绵的伤感,只剩下片片柔软与寸寸温存。
他想起那时,少女衣衫翻飞,在莲花丛中颔首微笑,眼里明媚的像是水一般,少女站立船头,满池的莲花都成了她的背景,浅粉深白中,她清雅而立,灵动得像是一卷诗词,他望向她,嘴角噙着笑意,她执起折扇,潇洒一揖,浅浅笑道:“本公子复姓澹台,寒波澹澹起的‘澹’,你呢?”
过往的回忆就像梦境一般,很美,却也随着时间的推演,随着世事的更迭,变得很远,很遥不可及。
“本公子复姓澹台,寒波澹澹起的‘澹’,”她笑,“你呢?”
那个“呢”字尾音拖长,余韵缭绕,像经久不散的
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