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颗手雷彻底断送了几名米军的生命。同时,也引起了交战双方的注意。
在那里怎么会有爆炸?科学的讲,那里是一个射击死角,炮弹或者其他什么弹只要还服从物理学定律,就不可能达到那里。不然那几名米军也不会选择哪个地方作为暂时的栖身地。实际上,这个小队六个人都是属于守卫地铁通道的那一部分。他们刚刚被替换,从漆黑一团潮湿阴冷的地下回到地面,晒晒太阳——虽然天气也不太好,空气质量更差据说还有什么雾霾ph25。但总算不用总戴着夜视仪,那东西多了眼睛严重不适,还容易头疼恶心。
更何况这一段时间,总是有中国人从地下隧道里钻出来,发动偷袭。已经造成了米军不少伤亡。这些家伙的偷袭虽然总是被挫败,而且死伤惨重,但他们却好像不为所动,时不时的就突然来那么一下。让防守在这里的米军不得不时刻绷紧神经,精神压力极大。几乎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加之地铁里漆黑、封闭的环境特点,战术纪律又不允许交头接耳发出声音。只能一个人硬憋着,所有的米军士兵都反映,在那个鬼地方呆上一个小时,人都会疯掉。能远离那个鬼地方,是这些米军都求之不得的。也迫使他们的连长不得不安排了两批人轮流下去,占用了宝贵的人手。原本定的是每一批次执勤三个小时,后来逐步缩短。一直到现在一个小时就要轮换一次。
这一批米军就是刚换上来的。可没想到一根烟还没抽完,就遭此厄运。
什么味道这么骚?徐放歌皱着眉扫了一眼身边。却见胖子一脸愤愤,工装裤上一片湿渍:格老子滴。不要咯,那个小子尿了我一身
徐放歌低头,这才发现在熊猫人脚边那个米军衣衫不整,暴露出一团硕大来。敢情这小子是在这里方便。徐放歌这才醒悟为什么这两个米军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这种地方。
他不动声色的把小兔揽到身边。远离事发地点。对胖子道:瞧见没,那个地铁入口,我们从哪里再下去,从背后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你先等下!他一把拉住就要窜出去的抱抱:小心~~~~~~
话音未落,啪的一声响,一颗子弹从右侧的高处飞来,擦着抱抱的眼前落下,打在门前的无障碍坡道上。溅起一团烟尘。显然在那栋大楼里,已经有狙击手注意到了这里的异常。
走!徐放歌反应极快。还不等那烟尘散去,伸手抱起小兔,推了胖子一把,一个箭步就跳出门外,三步并做两步,就冲到了地铁站通道口的背后,依着墙躲好。胖子慢他半步,但胜在行动迅速,几乎就是同时,跟着他身后也冲过了十几米的空旷地。那个狙击手显然没有料到这两个敌人如此会抓机会,再开枪的时候已经慢了半拍,两枪都只打在空地上,追着抱抱的身影在水泥地上凿开小坑,几颗小石子甚至溅射到抱抱的腿上。
被米军尿了一裤子的熊猫人脾气相当不好,又被人追着屁股打,腮帮子气的鼓鼓,不用徐放歌吩咐,翻身就从窗口跳进了地铁通道,直直落下五六米的高度,落在向下的楼梯扶手上,身轻如燕,半点声息也无。随即他一猫腰踩着那仅容一握的金属栏杆,一溜烟的向下冲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吱吱喂喂,郝罗德,你们在哪里,汇报情况,回答!从徐放歌脚下突然传出电台的呼叫声。伴随着噼里啪啦的强烈电磁干扰。是那四个米军的单兵电台,居然有一部还完好无损。事实上,在经过近二十个小时的作战后,大部分米军携带的电台都已经无法使用了。不是别的,主要是没有了电池。
以现今米军的高科技作战模式,电池是非常重要的战备物资。每个士兵标准配备都是两块,甚至是四块。而一块电池在满负荷输出状态下顶多支持四到五个小时。在昨夜的强袭作战中,米军大量使用夜视装置,消耗了极多的备用电池。而由于米军摧毁了全城的电力设施,一时间也找不到地方可以给电池充电。
而今晨以来,后勤保障又不甚给力,有限的运力都用来提供弹药和油料了,原本计划送上来的便携式柴油发电机也未能到位。以至于米军不得不将个人手中的备用电池都收集起来,统一调配,只给负责指挥作战的军士和军官们提供,以勉强保证战场指挥畅通。
这一部电台的使用者就是这个小队的队长,地上的尸体中就有他一份。
徐放歌恶趣味发作,抄起耳麦,压着嗓子用半生不熟的英语喊道:救命,救命,不要射击,我们是友军,是友军
嘿嘿嘿。他随即把耳麦扯断,露出一脸的狡诈笑容。的旁边的小兔浑身打个哆嗦,努着嘴冲他小心的说:船长大叔,你笑的好难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