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费特看了看周围同样困惑的同胞,继续解释道,“我们的祖先预言到我们马人拥有可以弥补自己曾经犯下的错误的机会,于是决定在禁林里代代生活下去,等待你——希尔的到来。”
“但他们同样对过去犯下的错误进行了反思,认为族人们不一的心思造成了当初不幸的结果。或许是为了避免在这个问题上再次犯错,于是他们没有将具体的契约内容传承下来,以此考验我们的思想。”
“但这样做真的好吗?”希尔疑问道,“他们就不怕后代彻底忽略这个契约吗?”
“这便是我们先知存在的意义啊!”费特感慨道。
“可是我觉得,留下来的这些人,也并不是真的乐意帮助去进攻阿兹卡班吧。”希尔摇了摇头。
“但我们愿意遵循先知的教诲,听从先知的命令,只要先知认为我们需要去进攻阿兹卡班,那我们绝不会对此有任何的怨言。”特洛义正言辞道。
“但我们马人可没有任何的方法对摄魂怪造成严重的伤害,你想要向我们寻求帮助,恐怕需要让我们拥有对摄魂怪造成打击的能力才行。”纳瓦夫陈述道。
“我并没有什么办法。”希尔摆手道,“而且刚才先知不也说了能让你们战胜摄魂怪的凭仗了吗?”
“那你……”赛莉卡忍不住想要说些什么。
“好了,赛莉卡。”费特出声止住了她。
“说起来,我是可以独自一人消灭所有的摄魂怪的,以及之后的邪神的,不过那需要等到好多年之后我才能做到,向你们寻求帮助只是想尽快解决罢了。”
“呵,也就是说,目前的你连摄魂怪都解决不了,那你怎么可以让我们相信你可以解决邪神呢?”赛莉卡没有顾忌自己的父亲,继续问道。
“出于某些原因,一些手段我并不能用在摄魂怪身上,但可以用于解决邪神。”希尔摊手道,“所以,只要你们能帮助我解决摄魂怪的问题,邪神的事情并不需要你们插手,而且我也不认为你们可以帮助我做些什么。”
希尔说的话,并不能让马人们信服,他们纷纷将目光看向了他们的先知。
看到费特并没有对希尔的话产生质疑,马人们也都将不相信放到了他们的心底。
“先知,您刚才说的战争号角,为什么我们从来都没有听说过呢?”卢德克提问道。
费特苦笑了两下,摩挲着手中的小号角,说道:“因为在过去,这只号角只有先知与酋长有资格知道,但从四百多年前开始,它就只在先知间口耳相传了。”
“这又是为什么呢?”特洛疑问道。
“你们还记得什么时候,从我们村落脱离出去的马人成功在外面扎下根吗?”
“四百多年前?”特洛回答道,“当年领着族人离开的酋长抵达了新大陆,开辟了一片新的居住地,他可是我们马人的英雄。”
“但他在我们先知的认知里,确是十足的罪人。”费特长叹道。
“这,这不应该吧。”纳瓦夫不敢相信道,“我记得在我们的历史中,当年同代的先知可是极大的赞誉了那位酋长,并为他们进行了详细的预言,寄了一封长信过去的。”
“那封信里确实是记录了大量的预言,但那封信的末尾可是写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费特摇了摇头,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