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嗅——是真的酒,不是摆的假瓶子!
小服务员有些懵,不是来吃早餐的么,怎么上来就要酒啊?
“这个,来一瓶。”指了指其中一个。
没看牌子,只是脑子里的感觉,似乎这个酒要比茅台的评级还要高些。
这怎么可能呢?
“早上还是别喝了吧?”秦月红陪着一起来的,好奇的差点把餐盘掉了,“你,昨天那么累,不合适喝酒吧?”
刷!
旁边一堆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投送了过来!
秦月红立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脸红的像夕阳红一样染上来。
陈平啥也不懂,想想,“也还行吧,差不多有2小时?嗯,是挺消耗的,不过,喝上点儿酒,很快就恢复了。”
刷,目光又移了过来。
男人的目光多数都是叹,为观止,草,这么牛,服,你行。
女人却在偷瞄和埋头吃饭假装没听着的意思。
秦月红知道,此番社死已经不可避免,索性也不再羞涩,夹起个鸡蛋放到了陈平的盘子里,“那再加两个蛋?”
“行,三个吧。”
“我……”
瞬间,旁边的各路男人大有被堵心的感觉!
一瓶子白酒,似乎是五十六度的牛二,加三个蛋?这是什么个吃法,不怕噎死吗?是不是人,是不是人,两小时……狗。
陈平也很奇怪,这些人一直看我干吗,没见过早上喝酒的男人吗?靠!
一时不忿,直接开了盖子。
“啊,我喝酒是真的解乏。”
说着,连杯子都省了,咚咚咚的,一瓶子全灌进了肚子里。
“爽!”
秦月红看傻了。
旁边一起吃早餐的,立马全都瞪起了眼,呆住!
这哪儿是喝酒,喝水也没这么干的!
一大个汉子站起来,抱了下拳头,“兄弟,您哪儿的人啊?”
“内蒙。”
“哦,我,我说呢,服。”
一瓶子下去,面不改色,心跳加快,精神状态立即那了许多。不但恢复如初还略有增益,精神好了,星盘的气息也聚集的多起,没一会儿气息也恢复完全,同时,身体的经络各处似乎储备的也比原来多了一倍?
这是什么情况?陈平知道上次和许石头干那一仗,大概齐就是因为气变力之后的结果,不然二百多斤的胖子怎么可能说推倒就推倒了?
饭吃的也多。
陈平一人干掉了四人份的饭,牛排、面条、鸡蛋,各种菜,糕点,后来干脆是秦月红去拿,陈平坐那负责吃直接吃,吃的餐厅的小服务员对这个灌了一瓶子白酒的人直翻白眼儿。就着说一句,这八十块钱的早餐,让你一人就造亏了哇!
回到楼上房间,蔡老板能说话了。
而这个时候,马东梅才知道了陈平的身份。
竟然是他们大风修理厂的小工?
蔡成功其实对陈平也不太熟悉,只是他从来没另眼看待过厂里的年轻人,都一视同仁,没想到这个小家伙竟然还有这本事。
“咱得好好谢谢人家。”
“那必须的。”
昨个秦月红就和马东梅说过陈平的治疗费极贵的事儿,虽然没有说死,可也不能在她这儿打折扣,对已经多次经历生死的蔡成功夫妻俩,深深的知道救一个人百万真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