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猴仍然不同意,说道:“真做了,那我就得对她负责了。我不干。你也别动啥歪心。我告诉你,郑品那事还没完。你骗不了我姐,也骗不了我的。”
就在此时,身后有动静。
陈洋和铁猴骤然端枪翻身,指向后面的人。
后面的人吓得急急举起手来,原来是刚才跑出去找目标的那几个盯梢的土匪。众人便一起去站岗。虽然审问了苗、苗、春花和刘妈,但是,诸葛父女、兄弟、叔侄仍然皆对陈洋和铁猴不放心,他们分别亲自带人去附近山林调查陈洋的来历。
山民们都说,这个小伙子啊,是民国二十四年十一月逃难过来的,因为有点傻呼呼的,很迟才找到媳妇,生了个女儿,他媳妇又因难产而去世,这家子人啊,真够惨的!
诸葛泰兄弟还亲自去偷听铁猴和春花的动静。
因为春花看起来,像个黄花闺女。
无奈之下,这天晚上,因为窗口外有人偷听,铁猴和春花只好假戏真做。
他们俩此夜动静颇大,也玉成好事,缔结良缘。
而当晚,诸葛晓晓负责偷听偷看“水羊”的家庭生活。茅屋里,苗苗趴在陈洋的怀中,哭道:“爸,我想妈了。呜呜呜!我好几天做梦,都梦到了我妈了。”
苗苗的母亲在抗战初期就牺牲了,她现在是佯哭,但是,哭着哭着,便真哭了,她真的想起了她的母亲。陈洋想起霍建玲的牺牲,想起赵云、春月、夏月、秋月、春雪的牺牲,也是一阵伤感,哭的一塌糊涂。
刘妈故意咳嗽起来,佯装病倒。
诸葛晓晓见状,唉声叹气而去,回归聚义厅的路上,她一路喃喃的说:这家子,真够惨的!唉!咦,水羊的胡子如果剃了,他到底年龄有多大,我不就可以瞧出来了?
于是,翌日上午,诸葛晓晓看到陈洋和铁猴来到聚义厅站岗,便吩咐山寨里的理发师,把陈洋和铁猴的胡子剃掉。因为头发杂乱,胡子太长,也确保了陈洋和铁猴的那张脸没被晒黑。
当陈洋和铁猴两人理发并被刮掉胡子后,露出真容。
诸葛晓晓惊呆了:两个帅锅来的!
她瞟了铁猴一眼,又眨也不眨眼地望着陈洋。
铁猴悄然伸手,拉扯了陈洋的衣袖一下。
诸葛晓晓随即下令:“以后水羊和猴子不准留胡子。”
“是!”
陈洋和铁猴立正敬礼,转身持枪而去。
事后,陈洋走到山林里,看看四下无人,便暗中取笑铁猴:“猴子,你别不满意,你该知足了。春花可是一个好姑娘。”铁猴无奈地说:“行吧,我听你的。姥姥的,你真坏。难怪我姐对你不放心。喂,诸葛晓晓还真是给我姐蒙对了,她对你很不错。现在,她假装不准我留胡子,其实是不准你留胡子,想看你的脸。呐,你若想我在我姐面前闭嘴,你说,这封嘴费应该是多少钱?”陈洋哈哈一笑,说道:“咱是兄弟俩,别动不动的就谈钱,好吗?谈钱伤感情。”
铁猴气呼呼地说道:“谈感情伤钱。给钱!不然,老子饶不了你。”陈洋笑道:“呵呵。一百条大黄鱼,行吗?姐夫也是没办法的。你懂的。这是任务,我也得假戏真做。”
铁猴随即讨价还价:“至少二百条大黄鱼。带存取单了吗?现在就给我,免得夜长梦多。”
陈洋低声笑道:“一百五十条大黄鱼吧,你这封嘴费,也太贵了。你都得到春花了,我还在望梅止渴。再说,你现在可比我富。你在香岛那边的大银行地下金库,存着两千条大小黄鱼,你现在到香岛去,可能会成为香岛的首富。”
铁猴笑道:“那是纸上富贵,那钱给我姐了。我现在得有私房钱,你给不给呀?”
面对铁猴的威胁,陈洋很无奈地从怀中取出一张存取单,递给铁猴。
铁猴接过,认真细看,又愕然地反问:“你怎么随身都带着这两百条大黄鱼的存取单呀?你随时准备出轨的?”陈洋滑稽而笑,说道:“呵呵,我可没那想法。随时带着这张存取单,是因为我们做地下工作,随时会牺牲,也可能会随时得逃跑。另外,我养着一大帮人啊!缴获的东西,大部分都归公,都上缴了。咱们的武器弹药,可是我花钱在黑市上买来的。我也不是随身带着存取单。但是,这次是例外,我北上找你们,身上带太多钱也不方便,万一不能短时间找到你们呢?我也得有钱用啊!”
铁猴一点也不傻,笑道:“呵呵,不对!你骗我。这肯定是你的私房钱。姥姥的,你也太富了,私房钱也这么多。你给我姐多少钱了?有一万条大黄鱼了吧?房产又那么多。不行,我得加价。”陈洋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也就几千条大黄鱼。我娶你姐,这彩礼也太贵了。”
哈哈哈哈!铁猴大笑起来。
“喂,你们两个偷懒呀?笑啥呢?”
此时,诸葛晓晓带队过来,找到了陈洋和铁猴,疑神疑鬼了地质问。
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