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什么名字?”
“家住哪的?”
“你最好将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们,坦白从宽……”
……
不论审问人员们怎么个问法,泽易就一直呆呆地保持着一个姿势坐在审问室里,一句话也不说,吭都没吭一声。
“咣!”
审问室的铁门被打开了,一个中年人,国字脸,乌黑头发,浓眉大眼高鼻梁,穿戴整齐jing服,板着严肃的脸庞走了进来。
“审问出什么来了吗?”
“张局长,这小子嘴挺严的,要不是您叮嘱我们不能采用特别手段,我们可能早就问出什么来了。”一审问人员站起身来抱怨到。
“小平啊,我们做jing察的,应该要知道什么情况下才使用特殊手段,我们不能放过任何犯罪嫌疑人,也不能无根无据的伤害别人,更何况对象可能是一个国家以后的栋梁之才。”张局长语重心长的说到。
“知道了,张局长!”审问人员们齐声应到。
“好了,你们几个审问也有几个小时了,也累了,出去歇会吧,这里就交给我了。”张局长一边对着小平他们说到一边拿起审问桌上的新矿泉水向泽易走去:“渴了吧,先喝口水吧!”说完,便将手里的矿泉水拧开递了过去。
泽易看了看眼前的张局长,又看了看其手里的矿泉水,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接过矿泉水就往嘴边送去,“咕咚咕咚”的快速喝着。
“别急,孩子,慢慢来。”
可渴极的泽易哪管那么多,一口气就将其喝个jing光,然后再打个嗝。
泽易双手紧握水瓶,那水瓶在其力下迅速变形着。
张局长看着泽易手里的水瓶,然后看向其面孔:“孩子,能和张远大哥,当然你也可以叫我张叔,说一说当时发生的事情的来龙去脉吗?”
泽易直盯着他看,他也没有回避,两人就这样对视几秒,“能让我看看那位老人一面吗?”
张局长明显被泽易的话说的一愣,回神道:“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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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易看着躺在太平间的老人,只见他整个面貌已被清洗干净,紧闭着双眼,脸上还露着一丝微笑,脸se中透着一份慈祥安逸。
泽易对着老人,向老人鞠了一个90度的躬,“老爷子,一路走好!”
张局长及其陪同的几个人不明所以,不过他们都没有过问。
“可以回去了,我告诉你们当时发生的一切!”说完,就任其jing察带回局里做口供。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述说,泽易算是将其发生的一切告诉了jing察,当然,关于“光盘”的那部分被他下意识的略去了。
做完口供,再加上没有证据证明泽易是凶手,所以就无罪释放了。
“张局长,死者的身份已经查清楚了。”就在泽易做完口供之时,一名长着瓜子脸,细眉凤眼,五官别致,留有乌黑光亮的长发,自上而下带有制服诱惑的二十岁左右的漂亮女jing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
“哦?死者身份确定了,你就直接告诉我听吧。”张局长看着女jing说到。
女jing这时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se,一副yu言yu止的样子。
局长此刻也知道了死者身份的不一般,对着泽易道:“泽易呀,你就先在这做一会吧,等到天亮了再回去,我们先出去一下。”
虽然泽易也很想知道那老人的身份,可是他也知道这是不太可能的了。于是,整个审问室里就只剩下泽易一个人。
经过了长达8个小时的心理变化,情绪颠簸,泽易的心也慢慢静了下来。这时,他想起了自己好像将那“光盘”放在了衣服里,翻找着衣服上的所有兜,最后在胸前的防盗兜里找着了,这一防盗兜可是母亲特意为他出远门缝的呢。
将那“光盘”放到手里,在ri光灯的照耀下,它是那么的透明,如果不是用手亲自触摸,就算将其放在地上,还不一定能引起人注意。
泽易记得在小巷时它的颜se不是这样的呀,那时它的颜se是那么的深,以至于他能将其错认为是光盘,可现在它却比蝉翼还要透明还要薄!难道它会根据亮度程度的不同而不同?那它到底是什么?光盘状的物体,但又如丝绸般柔软,又会跟随亮度的变化而变化,比尼龙还优秀的结实xing,它还有什么xing能?还有它是由什么材质做成的?又该怎么用?……
一大堆的疑问让泽易既头疼又欢喜,对于他所学的材料学专业来说,新的材料的发现那是很让人欣喜若狂的。
泽易决定回学校之后再好好发掘它的潜在价值。
就在他沉溺于自乐的状态下,天渐渐发白。这时,审问室的铁门被打开了,张局长走了进来:“泽易,累了一晚上了吧,现在天已经亮了,你也快回去上课吧,千万不要旷课。哦,还有,关于昨晚发生的,你千万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讲!不然的话可能会被当做间谍的,记住了呀!千万要记住了!”说到最后,张局长一脸郑重,严肃的叮嘱到。
泽易从张局长的语气中听出了,昨天发生的事可是大事,死者的身份也是大有来头,说出任何的有关这件事的都可能会有人找上门。
泽易也想不到,昨晚在他眼前逝去的老人尽然还有这么大的能量,再联想到老人郑重其事的交给他的那个神秘“光盘”,这让他心中一大惊,也让他心中深深的预感到那神秘“光盘”很不简单,甚至有可能不简单到可以改变整个世界格局。泽易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连忙摇头将其念头甩出脑海。可是,泽易怎么也不会想到,就是因为这张光盘,他的人生轨迹发生了巨大改变。
辞别了张局长,泽易带着困意就去上课了,不用说,今天的课对他来说全是睡觉课了,谁让他一整宿没睡呢,也不用说,泽易借说自己昨晚心情不好,打夜去了的幌,给室友们的疑问画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