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还敢骂我?”
“我没有骂人。我在祈祷呢!我说好人有好报,恶人有恶报。不是不报,时辰没到。你是好人,没有必要往自己身上揽着吧!”阙东进笑着说。
“两面三刀!真不要脸!”秦诗丽说。
“洗脸?我不是洗脸了么?你也洗脸吧!洗漱好了,我们出去吃早点,然后启程。”阙东进说。
“哼!装聋作哑!”
“装聋作哑最聪明!郑板桥又说,难得糊涂。两个意思一样的,异曲同工。你是说你装聋作哑最聪明?”阙东进笑着说。
“好!你阙东进最聪明!我说不过你,行了吧!记住了,我们走的时候,你给我带着行李!你是男人,不会拒绝吧!”秦诗丽转到了正题。
“好,没问题。我给你提着东西。男人嘛,当然要勇挑重担了。”阙东进笑着说。
“这话还有点像男人说的话。”秦诗丽笑起来。
“我开始说的那些话都是女人话了?你怎么自己贬低你们女人?”阙东进又笑起来。
“阙东进,你说话干什么总是带着刺?你不能好好的说话么?”秦诗丽洗脸了,看着阙东进。
“秦诗丽,你搞错了没有?谁没有好好说话?好像总是你挑起战争,你就是小日本,我是中国,是你侵略我,我反击。你说该小日本胜利,还是中国胜利?”
“当然是中国胜利了!不过,你才是小日本!”秦诗丽说着朝着阙东进走过来,故意想撞他一下,谁知道,她用力的时候,阙东进反应很快,让开了,她自个儿像跳舞一样,身子只是碰着了空气,胸也颤动起来。
阙东进看着她的胸脯,坏坏地笑着。
秦诗丽只好自认倒霉,扭着身子进房间去收拾行李了。
阙东进笑着跟进去,说:“秦诗丽,收拾行李要我帮忙么?”
“不用了!你出去!别找由头看我,哼!”秦诗丽说。
“看你怎么了?你不是让人看的?我给你扯块宽大的布来,让你将整个身子都裹住了?”阙东进笑着说。
“你才裹尸!”秦诗丽狠狠地说。
“你怎么想到裹尸了?我可没有那个意思。你的心里,是不是太阴暗了?怎么尽想着些坏事儿?”阙东进笑看着秦诗丽说。
“你!出去!我不跟你说了,行不行?让我安心地收拾好行李行不?”秦诗丽知道跟阙东进说话还真占不到便宜,不想跟他说了。
“昨天晚上你不是很能说,很爱说,说得我逃出了房间么?怎么了?不想说了?”阙东进依旧笑着。
秦诗丽不再说话,只顾整理着行李,阙东进见她真不说话了,自个儿出门去坐在了凳子上。
秦诗丽收拾完了行李出门来,说:“阙东进,走,去吃早点。我请你,你不许再跟我抬杠了。”
“好。我没有抬杠的习惯,只要你不跟我抬杠。”阙东进笑着说。
“我才不想抬杠。我们回到集训营后,我还要收拾房间,我想留住点精神。”秦诗丽说。
“明智的选择。”
“阙东进,明天就要集训了。我也不想得罪你。我知道,得罪了教官,没有好果子吃。教官会公报私仇的,以前我就看见过高薇岚教官公报私仇,我的一姐妹可被她整惨了!”秦诗丽说。
“真的,假的?”阙东进想起了她整治张大虎的事。
“真的,谁骗你呀!我们学员都知道她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我那位姐妹就怎么得罪了她。”秦诗丽认真的说。
“她没有整治你?”阙东进想起高薇岚对秦诗丽的评价并不好。
“她倒是想整治我,但是,我没有给她把柄,在她面前,我特别小心。再说,我直接带班的是王雪柳教官,她对我很好。”秦诗丽说。
“哦。你那位被整治的姐妹去哪里工作了?”阙东进问。
“她被分派到偏僻的东北去了。据说是一个小城市,日占区,条件很艰苦,她们蛰伏在那里,跟日本鬼子周旋着,生活也很艰苦。不过,她们抗日的热情很高。”秦诗丽说。
“哦,真英雄!我佩服她们。”阙东进看了看秦诗丽,笑了笑,说:“要不要我给你那位姐妹报仇?看样子她分配到艰苦的地方,也跟高薇岚有关。”
“当然跟高薇岚有关了!你怎么对高薇岚跟我无关。不过让她尝尝当学员被整治的滋味也好。”秦诗丽说。
“好。我给你的好姐妹出口气,让她在那里抗日也值。”阙东进笑着说。
“东进,其实,你还是很可爱的。”秦诗丽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