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丽看见阙东进蹲在地上,双手捂着自己的裤裆,脸部表情痛苦,她想,是不是下手重了点?其实,她知道,那个部位是男人脆弱的地方,下手不重也够他受的了。
秦诗丽此时有些后悔了,别真伤着阙东进的命根子,他以后要是连播种都不行了,不是害了他一辈子么?
秦诗丽蹲下去,看着阙东进的脸,说:“东进,你没事吧!你别吓唬我,我可真的没有下狠手,你的那里不会那么脆弱吧!”
“你说呢?这个地方能乱碰么?我的小弟,我都不敢乱碰的,洗澡的时候我都小小心心的,你倒好,将他的身子骨都敲断了,他现在是不行了。”阙东进的脸依旧痛苦地扭曲着。
“阙东进,你别吓唬我,它怎么会不行了呢?我不相信。”秦诗丽看着阙东进,想看看他的小弟到底伤得怎么样了,可是,一个少女,能看么?她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了。
“你不相信?你不相信就试试呀!你看它还能行不?”阙东进说着站了起来,坏坏地笑。
“你这个坏蛋!你真会装,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坏了你的命根子呢!”秦诗丽捶打着阙东进,脸上却带着笑,阙东进拿着她的手说:“我亲亲你,看我的小弟有没有反应就知道它还行不行了。”
阙东进说着真的堵住了秦诗丽的嘴。秦诗丽挣扎着,她这一挣扎,身子不停的扭动,柔软的胸脯又贴紧了阙东进。
阙东进没有放开她,继续亲着她,她挣扎了会儿,不动了,眼睛大大的看着阙东进,嘴唇张开着,她感觉到了阙东进激情的热吻,嘴唇有了被滋润的快感,她刚想回应阙东进,可是,阙东进却推开了她,说:“还好,我的小弟弟还有反应,没事。”
“你真是坏事了!”秦诗丽又要捶打阙东进,她也许想让阙东进继续抱着自己,可是,阙东进却没有再抓她的手,也没有再亲她,而是躲开了,说:“秦诗丽,我们别闹了,该休息了吧。”
“你在这里睡地下。”秦诗丽说。
“不会吧!你已经惩罚我的小弟了,我还睡地下?不行,我跟你睡一个房间,里面的两张床都不能浪费了,你睡你的,我睡我的,我又不到你的床上去。”阙东进说着想进了睡房。
秦诗丽跟进去,说:“阙东进,你真不要脸,耍赖皮呀!出去!”
阙东进见秦诗丽又来推自己,说:“秦诗丽,你别动了,我们不能身体接触了,真的,要不,我会控制不了。”
秦诗丽停下来,看着阙东进,笑着说:“你就这么没有出息么?”
“不是我没有出息,说实在的,你的诱惑力的确很大的。我不能跟你逗了,睡觉吧!”阙东进一本正经地说。
“得了吧!你油嘴着,我知道。不跟你说了,我真要睡觉了。”秦诗丽说和将拉链拉了下来,“我喜欢裸睡的,你闭着眼睛,我脱衣服了。”
阙东进已经看见了两只雪白的兔兔,他赶紧转身,背对着秦诗丽,心里想,这个女人真是的,怎么这么放肆呢?
“阙东进,你刚才没有看见我的身子吧!”秦诗丽边脱着边说,并不在乎阙东进也在这个房间里。
“我,我,什么也没有看见。”阙东进说,脑海里却有两只白兔晃动着。
秦诗丽脱光了,上床,拉过薄薄的被单盖着身子,说:“好了,没事了,我盖上被子了。阙东进,你平时裸睡么?”
“我,我没有裸睡的习惯。我熄灯了。”阙东进说。
“熄灯吧!”
阙东进熄灯后,上了床,他躺在床上,想着刚才看见秦诗丽的兔兔,他的脑子里有些乱。
这个秦诗丽,简直就是一个朝天辣子!辣得有味,辣得人出眼泪。你想着她,但是,又不敢靠近她。
“阙东进,你睡着会不会想我?你别想着我睡不着呀!”秦诗丽嘻嘻地笑起来。
“你别说话了。你总这样说话,我怎么睡?”阙东进说。
“我说话是打断你的思维,免得你胡思乱想的。说得你累了,自然就睡着了。阙东进,你与没有跟别的女人这样在一个房子里睡过?女人还是光着身子的?”秦诗丽笑着说。
“你什么意思?你这样不是诱导我么?我告诉你,你再说这些,我控制不住了,去你床上了,你可别怪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