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说着玩就好。”阙东进说着朝着河提走去。
拉卡丽和叶卡捷林娅在阙东进的左右,跟他一起朝着河提的小路走过去。
“叶卡捷林娅,教官喊你去他办公室干什么了。”拉卡丽看着叶卡捷林娅问。
“还能干什么?他喜欢我,想追求我吧!”叶卡捷林娅故意说。
“真好,有人喜欢感觉本来就好,何况是教官,叶卡捷林娅,是不是?”拉卡丽笑着说。
“是呀,可是,我不喜欢他。”叶卡捷林娅看着阙东进,“我跟你一样,喜欢阙东进。你不是也不喜欢奥杰克么?”
“别跟我说奥杰克!我讨厌他。”拉卡丽说。
“哦?你是不喜欢他黑黑的皮肤?他皮肤虽然黑,但是,可以衬托出他的牙齿呀,他的牙齿看着不是很雪白么?你跟他亲近的时候,可以用舌头在他雪白的牙齿上扫动呀!”叶卡捷林娅笑起来。
“你喜欢,你去亲他吧!你去亲他了,不是把阙东进让给我了?”拉卡丽说。
“你做梦吧!我才不会把阙东进让给你,我要跟你争到底!”叶卡捷林娅说着挽着了阙东进的手。
“看看你们两人,又争了。不许这样了。”阙东进怕拉卡丽生气,他也牵住了她的手。
“阙东进,你嘴上说让我们别吃醋了。其实,你心里还是很受用的,有两个女人争着喜欢你,感觉一定很好吧!”叶卡捷林娅说。
阙东进想,叶卡捷林娅说的是实话,我心里还真有这种感觉。但是,他嘴上说:“说什么呢?你们两人这样,我累,知道么?”
“真心话么?我看你说这话脸红,骗人吧!”拉卡丽说着用手指在阙东进的手掌心上轻轻地挠了挠。
这个拉卡丽,还真是,又搞小动作了。他还真是很懂风情的,难怪是法国女孩大胆奔放,热情如火。
“阙东进对我们两人都没有真心话,可是,我们两人怎么就甘心受骗呢?女人爱男人是不是太盲目了?”叶卡捷林娅歪着头看着阙东进。
“哼!你这不是故意在阙东进面前表现么,你是说你很爱阙东进,不在乎他怎么对你吧!”拉卡丽心里想,行,你这样,我也不会输给你。
“是呀!女人爱上男人的时候,变成了傻子!我就是一个傻女人,在阙东进面前,我甘愿当傻女人。”拉卡丽说。
“好了,你们两人都很可爱,但是,我没有福气消受你们两人,我怎么能同时消受你们两个这么美貌的女人?”阙东进故意用英语调侃着说。
“为了你,我们都陪着说中国话,你反而说起英语来了。”叶卡捷林娅笑着说。
“我还想你说俄语呢!”阙东进笑着说。
“得了,你们在我面前不许太亲近了,要不,我会跟叶卡捷林娅一样,承受不了的。”拉卡丽说。
“好了,不说这个话题。我们说说训练的事吧!你们说教官是不是有些冷酷无情?”阙东进说。
“尼克拉米斯教官的确是很值得敬佩的,但是,他不可爱。”尼克拉米斯说。
“教官不冷酷无情就是对学员的无情,越是冷酷无情,其实是越有情。”拉卡丽说。
“拉卡丽,你真这么认为?我在中国的时候,有三个女教官,一个很随和,另外两个是冷血动物,但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一个冷血动物对学员的安慰特别在意。想起这个,我觉得你说的话有道理。”阙东进说。
“我说的话不是有道理,而是真理。”拉卡丽说。
“哼!还真理。你以后就嫁给一个冷血动物得了!”尼克拉米斯说。
“尼克拉米斯,你可别偷换概念呀!教官怎么能跟恋人和爱人划上等号?我说的是训练,严格了,以后就会少流血,减少牺牲。你怎么又说到了男人跟女人的那些事上了?”拉卡丽说着又在阙东进的手心挠了挠,还歪着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