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护着大帅先走!”一个柔然大将大吼一声,提着弯刀向魏军迎上。
赵俊生双腿一夹马腹,战马冲上来却见对方举刀劈来,立即止步立身扬起前蹄,嘶叫一声。
马背上的赵俊生手中长矛瞬间刺下,这柔然大将的刀还未劈中战马,就被赵俊生一枪刺于马下。
“社仑,给我留下!”赵俊生大叫一声,打马向社仑逃走的方向追去。
又一个柔然大将带着几个兵卒转身回来阻挡,马背上的赵俊生几招杨家枪法施展出来,刹那间刺死几个柔然兵,又一枪敲在那柔然大将头盔上,对方双眼一翻倒在地上。
“社仑不许走!”赵俊生把长枪挂在得胜钩上,从弓囊中取下长弓,反手从箭壶中抽出一箭,张弓搭箭向社仑模糊的背影射过去。
“嗖”的一声。
只听得一声战马的痛苦嘶叫声传来,就听见社仑大叫:“啊呀”摔落下马。
赵俊生心中大喜,他对这一箭并没有太大的把握,毕竟距离有些远,视线也不太好,等他拍马追到社仑落马的位置,社仑身边的几个护卫立即掉头过来营帐,赵俊生手中长枪刺出六七朵枪花,几个护卫胸口纷纷被洞穿后倒下死去。
再一看社仑,这家伙刚才根本没有被箭矢射中,被射中的是他胯下的战马,战马吃痛之下把他掀翻在地,摔得他浑身骨头都差点散架,几乎就要了他这条老命。
“来人,绑了!”
等赵俊生带着兵卒绑着社仑回到柔然军的营地,此时营地内已经看不到多少人了,只看见他和花木兰带来的人马正在围杀最后留在营地内一些反抗的柔然兵。
这些柔然兵见突围、逃走无望,只好丢下兵器投降,人数约莫有六百余人。
赵俊生看见花木兰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血人,跳下马跑过去把她浑身上下打量一番:“木兰,你没事吧?”
花木兰见他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顿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没事,俊生哥哥你就放心吧,这些都是柔然兵的血!”
赵俊生点点头,看了看那些投降的柔然兵,又扭头看了看空荡荡的营地,疑惑道:“那些被俘得救的兵卒呢?”
“都追杀柔然溃兵去了,拦都拦不住!”花木兰说完,扫了旁边蹲在地上的柔然兵俘虏,说:“俊生哥哥你休息一下吧,我让派人把这些柔然兵都捆起来看管!”
“好!”
赵俊生答应一声,把长枪丢给一个亲兵,从马背上取下水袋灌了一口酒。
“都尉,都尉,您过来看看!”高修跑过来抱拳禀报。
赵俊生跟着高修来到一辆被惊马群撞翻的马车旁,几个木箱子散落在地上,其中一个木箱子已经裂开,十几个金饼散落在周围。
赵俊生眼睛一亮,蹲下拿起一块金饼在手里掂了掂,抬头询问:“这样的木箱子有多少?”
高修舔了舔有些干涸的嘴唇,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要冒烟了,“一共有四辆马车,初步估计最少也有四千,也可能有五千金,零零散散还有几箱子铜钱!”
毫无疑问,这批金子是从金陵大营的魏军那里缴获的!在军营之中本不用上钱财,有钱财也买不到商品,不过每位领兵大将都会在军营中准备一些金子和钱财,作用主要是用来赏赐给兵将们,激励士气!
安原家中从祖父开始就效力与拓跋氏,这一代父子三人都是大将,家中良田牧场数十万亩,牛羊马匹无数,还有各地商铺每年赚取的钱财堆成山,他根本不缺钱。
沃野镇将拓跋剑乃是宗室,家中富贵自不必说,万度归的财富虽不及这二人,但也是小有资财,他们三人在军中准备这些金子留作日后赏赐给部下兵将,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赵俊生起身看了看高修,两人对视一眼,赵俊生悠悠道:“弟兄们日常要操练,还有押运任务,受冻挨饿不说,累死累活还吃不饱,咱们得多为他们打算才是啊,子豪,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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