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身躯卷缩着,身上只盖了一床薄毛毯,灯光熄灭,诺大的卧室里,怎么看沙发上的男人都有些可怜寂寥的模样。
程天逸在自己外面的别墅,这里一般只有他自己居住,虽然没有程家别墅大,但却简单大气,没有一点繁琐的感觉。
屋里是吴爷,正拉下脸来求程天逸:“程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凌三少把人都废了,还给送了回来,我实在不知道他到底还会不会秋后算账,也怪我手下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居然动手绑了凌三少的人,其实也不能全怪他,都是那个叫梁江国的忽悠了他,我也没有替他开罪的意思,实在是他现在都已经被废了,这凌三少应该不会再追究了吧?”
程天逸满脸痞笑,身姿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一支烟,就那么满脸含笑的盯着对面坐得端正的吴爷。
当然在程天逸这里吴爷也不敢称爷,满脸小心,赔着笑脸,苦口薄心的诉着苦。
程天逸随手弹了弹已经烧了一大段的烟灰,勾唇邪魅的开口:“老吴,那你今晚来找我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让我去给凌靖沉讨人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待见他,说实话,我是很不愿意的。”
吴爷听了程天逸这么直白的拒绝,还是厚着脸皮,毕竟要是被凌靖沉记挂上,自己只怕就没安稳日子过了。
“程少,我知道这是为难你了,可我也实在没办法了,凌三少可不比程少你同情达理,而这临城能让凌三少卖面子的,也只有你了,你要是不帮我,我这晚年只怕也安稳不了。”
程天逸听了,勾唇一笑:“好话倒是说的不错,不过老吴你也才四十往上,正是拼搏奋斗的时候,说晚年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吴爷听了赔笑道:“这跟程少一比我可不就离晚年不远了,你才是真正的年轻力壮,英武非凡。”
程天逸听了,身子往后随性一靠笑道,“你晚不晚年跟我什么关系,再说凌靖沉应该不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只要你没得罪他,瞎担什么心!”
吴爷听了,这就是不想帮忙的意思,顿时脸上的假笑都堆不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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