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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东君慌了,对着身后的一群仆人说道:“还愣着干嘛,快给我抢过来,这可是我花重金买给我爹贺寿用的。”
弦悦抱着花瓶满屋子乱飞,几个仆人也是练家子,一时间几个人满屋子乱窜,好不热闹。
浊东君看着已经坐起身看热闹的南狸烟,质问道:“你还看,还不快让她停下来。”
南狸烟眨眨眼睛,很认真的回问:“你当真觉得现在叫的住?”
浊东君急得直跺脚,这会儿已经没了高贵公子的形象,简直像被拔了毛的公鸡,嘴里呢喃着“这到底是谁家的小祖宗,怎么这么能胡闹!”
等弦悦玩累了,自己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几个仆人已经累的大汗淋漓。她走到浊东君面前,端详着他慌张的脸,笑得和花儿一样,“算了,不和你玩了。”伸手把花瓶递了过去。
啪~清脆的声音,某人的心有鲜血随着涌出。
走出门口,就听浊东君大喊:“我的花瓶…我的花瓶…这个恶毒的女人!我和你势不两立,你千万别落到我手里,落到我手里我把你剁碎了喂野狼!”
南狸烟心想:嗯…这句台词怎么这么耳熟?
别院,澜雨阁。
浊东君像个说书先生,嘴里不停的重复晚上发生的事情,话末气的拿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的手还在颤抖。
“你说这个女人是不是疯子!”
对面的男子不语,见他喝完,提起酒壶给他续上一杯。
烛光下,是一张轮廓分明的脸。眉似深海不严而威,眸若寒冰冷艳清华。白色衣衫把这张脸衬得更加冷漠,对就是冷漠。一副对万事都不感兴趣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