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鬼使神差地点了头,怀信看着她此刻收敛了些,便将手收回了。
随后,在安歌耳边小声说到:“若你真想出这口气并救下那女子,那就听我的安排。”
“好!兄长打算如何做?”
只见怀信嘴角微微一扬,什么都没说,便往门外去了。
“啊!”
安歌还没弄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却见怀信捂着额头,再看他身旁,晏晏竟拿着一截至少有十指粗的木棒,战战兢兢得站在那,看似吓得不轻。
这丫头竟然打了怀信一棍!
安歌赶紧跑到怀信身侧查看他的伤势,晏晏吓得立马扔掉了木棒。
“少爷,晏晏不知是少爷,只听小姐在房内大骂淫贼,便去找了根木棒想着来救小姐,谁知竟然是您!”
说罢,晏晏突然神色大惊,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信,“莫非小姐口中的……”
安歌此时已经看不下去了,连忙抓着晏晏的肩膀:“晏晏!我先前只是在怀信哥哥面前骂那负心汉韩康润呢!你莫要胡乱猜测!你这下手也忒狠了些罢!”
“是晏晏错了!”晏晏讪讪地垂下了脑袋,神情很是尴尬。
“无妨,你也是担心歌儿。”
安歌看着怀信额头上的伤有些揪心,“怀信,我帮你上些药罢。”
说罢便想去找药,怀信却一把将她拉住。
“不必了,这算不上伤,我先走了。”说罢,便走出了妙仪苑。
“小姐,这怀信少爷越发俊逸了呢!”晏晏看着怀信离去后,还舍不得回神。
“你转地倒快,方才还一脸歉疚,现下又盯着人家的背影浮想连连,怎么,喜欢人家?”
晏晏脸一红,满面的娇羞,“小姐,您就别取笑晏晏了!”
说罢这话,晏晏一捂脸,便跑地无影无踪了。
看着晏晏的背影,安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想着今日虽受了气,但是身边人都待她如此好。再看看这春日美景,看看那园中水池里的小鱼,墙角那一株株的木兰,不觉中,竟也释然了。
天色微暗,闲来无事,安歌忽然忆起怀信额头上的伤,想着还是去看看为好。便找出了子羡曾给她的伤药。毕竟现在回想起晏晏那一棍子,还是觉得胆战心惊。那样的一棍,若是给在自己头上,估摸着非得躺几个时辰才能清醒。
“小姐,你要出门吗?晏晏同小姐一起!”
“不必不必,我就去随便逛逛,快去快回,勿需担心。在自己家中,总不会丢了。”安歌口中如此说,竟有些心虚。
“天色暗了,小姐逛归逛,千万留神脚下,早些回来。”
“知道了!”
同晏晏说罢,安歌便出了园门。
来在芷菡苑外,她没有立马进去。
“兄长?”
安歌先是试探性得叫了一声,见没人回应,便小心翼翼走入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