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杜承业得知赵祁睿苏醒,心中大石头也就落了地。
杜沁心也放下心来,人醒了想来就没有大碍了。
宫里。
“没用的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本宫留你有何用!”皇后一巴掌将小宫女扇倒在地。这小宫女是皇后娘娘安排到睿王身边伺候的。
睿王当日是在离宫不愿的地方遭到行刺,身受重伤之后被带到宫里救治,皇后见如此难得的机会,不如一博,若真得手了,那就是除去心头大患。便将这个小宫女安排到赵祁睿养伤的殿里侍侯。没想到是这般没用的东西,竟让他醒了!
“娘娘饶命!奴婢近不得睿王的身,太医院的人一刻也不松懈,实在下不了手啊!”小宫女见皇后娘娘恼怒,吓的瑟瑟发抖。
“滚!”皇后气急,狠踢一脚让她滚下去,一旁的刘嬷嬷连忙上前给皇后顺气。
“娘娘息怒,没有得手不见得是坏事!您想,若这小丫头得手了,做的干净就罢了,若是留下把柄牵连了娘娘…”刘嬷嬷劝道。
“这个孽障不死,早晚是个祸害!”
“娘娘不急,水满则溢,他向来嚣张跋扈!这不就有人要替天行道,要取他性命!”
“可有查到是谁下的手?”皇后也在暗中调查,对方是敌是友。
“不曾!都是些死士。”刘嬷嬷摇了摇头。
赵祁睿身中数剑,又失血过多,虽是清醒了,看上去还是憔悴得很。
“父皇莫要担心,儿臣无碍!”赵祁睿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
“你只管安心养伤,查出是谁朕定要将他碎尸万段!”明元帝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可也是位父亲,见自己的孩子这般模样,痛心不已。
“父皇,来人与儿臣交过手,都是江湖中人!怕是查不出个所以然,不如此事作罢!”
“不过,能知晓儿臣行踪的,除了宫里就是儿臣府内,看样子儿臣要好好整肃一下府上了。”赵祁睿硬撑着说了这些话后,狂咳不止,明元帝见状,让其好好休养。
明元帝思量赵祁睿说的话,睿王府的人都是他自己信得过的人,不可能与外勾结。不是睿王府那就是宫里,明元帝越想越气愤,双手紧握。
赵祁睿又在宫里待了两日便回了睿王府。
外面下起了大雪,身着银白锦衣,墨发高束的赵祁睿依靠在床榻上。
“主子,何苦这样?”宿离憋了几日,回到府中真的是不吐不快。以主子的身手,那些人根本近不的身,更别提伤着了。
“你的伤怎么样了?”赵祁睿想起宿离当日也受了伤,问道。
“那点皮肉之伤,早就好了!”宿离拍拍胸脯。
“嗯!”
“长风你可有查到什么?”
长风拱手道:“回王爷,那群人应当是西北余孽!另外属下按您的吩咐暗中派人盯着,发现大理寺寺丞暗中给太子去过书信。盛武早就觉着此人尖钻狡猾。”
“见风使舵的狗,想办法除了他!”赵祁睿冷冷地道。
“没想到那毒妇一计不成就罢手了,可惜了本王这几日在宫中陪她演戏!”
赵祁睿不过是借此机会肃清一下手下这些人,如今太子风头鼎盛,定是有人要投靠过去。那些伤看上去严重,实则都精巧的避过了要害。重伤不治的假象也是演出来的。还有皇后安排过去的人,赵祁睿都一清二楚,若皇后真动了手,那就正中赵祁睿下怀。
虽没有祸水东引,父皇多少也会疑心此事与她有关。来日方长!
“王爷,属下至今没有查到杜承业与太子来往的书信,二人也没有私下会面!若二人真如此隐秘,怕是与您不利。”宿离一直留意杜承业,依旧毫无所获。
“还有一事,管家来问婚期是否照旧?是否要着手操办?”长风想起昨日管家跟自己说的事。
赵祁睿眉峰隆起,似才想起这件事。“你让他依着规矩办!”
“是,王爷您好生养伤,属下告退!”长风离去,宿离留下照顾赵祁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