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两天时间,惠王感觉老了十岁,好在他将母妃救回来了,没有主心骨的时候就去找姚太贵妃做主。
姚太贵妃心思沉稳,野心比儿子更大。
当初齐王军久久攻不下梁州的时候她就在打算了,现下真的如她预料般,齐王兵退矛头直指滨山,只不过原本以为会是朝庭兵,没想到是良王而已。
姚太妃让儿子稍安勿躁,暗地里其实早已经让长孙世子到湖州去借兵。
湖州的二皇子武王有六万兵马,虽说已经交予朝庭,但驻军还是在湖州境内,滨山与湖州并不相临,却只隔着两个郡县。
当初姚太妃听闻朝庭的兵马向昆州进发的时候就有所打算了,现下只需要向已在湖州的孙子传信,兵马便可出行。
姚太妃为何向湖州伸手,那是她当初还在京中时便与人私下里达成了交易。
据体不提,现下良王带领他的五万兵马已经驻守梁州与滨山交界的一小县郡,没有进攻,也没有想要打过去的意味,两军在此处交汇,魏漓一声不吭,只是保持着驻守的状态。
当白英打马匆匆而来之时,良王的军队已经在此处驻扎三天了。
他一路进营直奔大帐,被小兵领进去之后不见良王,只有水先生与周进在里面下棋……
“白副将,你今日来得这么早。”
周进离开棋桌,要亲手为他倒杯茶。
白英可不吃这套,左右四顾,问道,“殿下何在?”
“白副将先请坐,殿下不在,有指示给你。”
周进的茶端上来了,顺便从袖中拿出一封盖有良王私印的密信。
白英一头雾水,原本有满肚子的火气等着要发泄,结果来了人没见着,只有一封信。
白英没接,有些闷闷地道,“我不识字。”
“噢。”周进了然,将信拆开,念了起来。
“白英听令,滨山之战任三军统帅……”
看着是一封信,实际上就是一封任命文书。
魏漓不在,将摊子丢给了白英,让白英统领三军,驻守滨州,直到惠王投降或撤离。
周进将调令念完,还不忘恭喜白英道,“白统领,殿下临走时说了,你只需要在这里等着惠王的人乖乖退出滨山或是投降就好,到时招兵买马,接手府衙的事情自有我与水先生负责。”
主子临走的时候已经将这些事情交待好了,他们在这里也就是下棋练兵,做做样子。
“殿下他,他去那里了?”
白英又懵又气,莫名其妙的给了几万兵他,人就消失不见,而且听王爷的意思滨州根本不用打的,只管等着就好了。
有这么轻松的事儿吗?
白英凶起来的时候气势也不小,周进眯眼呵呵笑道,“殿下将兵带到此地,便独自一人找娘娘去了。”
魏漓三天前就走了!
“什么?”
白英感觉自己又被摆了一道,明明要去找人的是他,良王骗来又骗去,到最后却将他留在此地领兵打仗。
不过他原意亲自去找人也算是不错吧,好歹没有忘记自己还有女人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