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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初吟把头埋在权泽暮的肩上,泪水犹如滔滔江水般涌来。
之前说的没错,一个结痂的伤疤被触碰,也会引来蚀骨般的疼痛。
记得那时:
一个明媚的早晨,安初吟在公园里散步。微风徐徐,暖暖的阳光迎向安初吟。身边除了路人,就是路人。
公园里,老爷爷老太太在跳舞,一些人在钓鱼,又有小孩子在草坪上玩耍。他们的脸上的表情除了笑容,就是笑容。
慢慢的,走累了。她远离了人群,来到了一个少有人的凉亭。这里的风,有味道——参和着淡淡的荷花香,
那时候恩安初吟才11岁,毫无缚鸡之力。
“唔!”一个身形庞大的男子用一条掺有安眠药的毛巾捂住了她。
当安初吟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的时候了。自己是处在一处森林身处的烂尾楼。双手双脚被绳子着,嘴巴也被毛巾捂住了,整个人直接坐在了地上。
这里的环境犹如这名字一般的烂。地上有这些许苔藓,墙角还有一些从墙上掉落下来的沙子。脚边有着几个大大小小的石头,和一两个已经摔碎的啤酒瓶。整间屋子除了从窗户在透过来的一点亮光,其他都是黑乎乎的一片。仔细一闻,还有淡淡的发霉味,着实让人恶心。
双手双脚已经被绑的发麻了,但想动弹也不得动弹。这里出了风吹树叶传来的声音,就是安初吟肚子传来的咕咕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