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那么重的伤好的那么快!看着眼前活蹦乱跳的柴宏,孙郭二人皆傻眼了,不过人没事就谢天谢地了。孙彦心里的大石头也算落下了:“不管怎么样,好了便是。只是宏哥以后切不可再鲁莽行事了。”
“呵呵呵,放心吧,我可不敢再作了。虽然好的快,可真心疼的慌。”柴宏下意识的摸摸曾今惨不忍睹小屁屁,不由打了个冷战。见柴宏这般模样,惹得众人一阵哄笑。郭阳笑道:“子云,这作是什么呀?”
柴宏见众人笑他,有点不好意思的坐下来,见郭阳问他便答道:“作啊,就是没事找事的意思。”郭阳似乎想起了啥从长凳上站起身来,走到柴宏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子云,你知道为何我和子睿今日来吗?”
“为什么?难道不是来看我的?”柴宏好奇的望着故弄玄虚的郭阳问道。见郭阳又是笑又是点头的,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看到柴宏一脸的疑惑,孙彦也不打算卖关子了直接说道:“宏哥,你不必再做火夫了。”
“什么,你说我不用再做火夫了!”柴宏激动的站起身来,两手撑着桌子,身体前倾着,“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见柴宏眉飞色舞的激动样,还没见他这么开心过呢。不过,结果总事与愿违,郭阳假意叹口气:“唉,是不用做火夫了,不过要让你失望喽。”顺势坐下来。
柴宏一瞧郭阳的模样,激动顿时消了大半,一种不好的预感袭来,提心吊胆的问道:“子睿,咋地了?”
孙彦微微一笑道:“宏哥不必担心,不是坏事,反倒是件好事呢。”
“好事?”柴宏有些急了追问道,“什么事啊?赶紧说啊!”
瞧柴宏急成这样,郭阳反倒觉得好笑,倒了一杯水递到柴宏手边,示意他坐下。郭阳接着道:“瞧把他急得,要是告诉他,我们是来接他入兵营的,还不把他吓坏。”
一口水还没咽下,就被连话带水的噎着了。一口喷了出来,几乎差不多全喷在了坐在对面的贺忠身上,贺忠‘啊’一声从凳子上弹起来,叫道:“子云!”
“兵营!什么鬼!开玩笑呢吧!”柴宏不由大惊,激动的蹦起来。凳头一空,板凳一翘。那头的郭阳翻落在地。半晌才艰难爬起:“子云!你,你怎么了?”
天,这是在军营里越陷越深了吗?不要啊~额滴神啊,有哪位天使大姐能帮帮俺呢?此时的柴宏心里似打翻了五味瓶,酸也不是,苦也不是。
见柴宏愣在原地不回答,贺忠甩完身上的水,慢慢挪到柴宏旁边,用手指轻轻地戳了戳柴宏,却被冷冷的回了句“干什么!”在一旁的孙彦也觉得奇怪问道:“宏哥?你这是怎么了?”
“子睿,我能不去吗?”柴宏摆着一张欲哭无泪的小脸,眼巴巴的望着孙彦。可惜却换来孙彦摇头否定,柴宏不情愿的耷拉下脑袋来。
原来那日林丰见柴宏对战齐统时的身手,觉得不错,留在厨房当火夫太屈才。于是请求将其调入营来。又听说着孙彦是其兄弟,便让他前去招他。
和贺忠简短的说再见,别了火夫营,抱着被褥,乖乖的跟着孙彦来到兵营。先报备名字,来到营中,除了比自己原来住的地方大些,人多些外,陈设也一应相似。
虽有孙彦和郭阳陪着自己,可是总感觉浑身不自在,在危险系数如此之高的营,想摆颗平常心,这怎么可能!如履薄冰,加倍小心,步步惊心。老天!你这是在跟俺玩儿宫心计呢!
看世间人生百态,就这么淋漓尽致!柴宏所在的这个营说来也巧,归在自己偶像赵云的麾下,那个把自己强绑来的林丰竟然是偶像的副将。
如果柴宏没有知道齐统和自己是一个营房的话会不会好点——果然是冤家路,窄的很呢!不过由于上次的事,齐统的下场也够呛。二十军棍打得他躺了好几天,连职位也撤了下来,降成了一名伍长。那家伙看见柴宏跟看见一块肉似的,恨不能上来咬上两口!那眼神能把柴宏活吞了,本来柴宏就够闹心了,这下更消停不了了。
兵营就是不同,除了训练还是训练,连偷懒的机会都没有。知道刘备人少,所以长枪,射箭,骑马,阵法。乖乖!全活啊!到底林丰是那根筋短路了,叫我来这儿添堵来了吗?
对于柴宏这个十足十的现代人来说,虽说是习武之人,可这些也是有难度的,再加上齐统一个劲的使绊子,小日子过得很艰难啊!
虽说拍过古装戏,可自己只是武替而已。马术对于柴宏来说恐怕菜鸟级别都算不上,上马都费劲啊。这不,柴宏此刻正站在马前,和一匹枣红马大眼瞪小眼!
周围的人依次牵着马走出马舍,柴宏望了一眼盯着自己的马眼,不由咽口口水。“柴宏磨磨蹭蹭的,不是害怕吧!”瞧着柴宏一脸惧色,从他身边路过的齐统轻蔑嘲笑,满是讥讽。柴宏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壮着胆子牵起马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