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中，钱进一直沉默不语，搞得孙副主任和徐天浩一头雾水，弄不清楚钱进为何会这样，难道说是那位香香小姐没有把钱进伺候舒服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孙副主任和徐天浩两个人都在心里暗自猜测，却没有人敢开口询问。

更换好衣服，连洗浴中心派发的洗浴短衣裤也没要，孙副主任和徐天浩就簇拥着钱进出了更衣室，穿过那段窄短的走廊，然后就出了男洗浴区的大门。

门口还是那两位先前负责接待的小姑娘在服务，看到钱进出门，连忙殷勤地向钱进等人打招呼，嘴里脆生生地齐声喊着：“欢迎老板再次光临！”

钱进依旧还是点点头，目不斜视地从两位迎宾小姐身前而过，好像根本不认识她们一样。

3.

出了洗浴区大门就是洗浴中心接待大厅，徐天浩连忙使眼色让孙副主任陪着钱进，然后紧走几步来到了吧台结账。

本来孙副主任还想请钱进到休息区坐一下，等着徐天浩结完账一起走，可钱进却自顾自地朝三楼楼梯口走去，孙副主任只好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

徐天浩结账用了大约五分钟时间，因为钱进等人在洗浴室内的所有做过服务项目和消费的烟酒等物品，吧台的服务小姐必须要通过对讲机和男洗浴区内的服务员一一进行询问和核对。

三个人的洗浴、搓澡、桑拿、足疗等总共消费了四百八十元，比徐天浩一个月的工资还要多，钱花的虽然不少，但徐天浩认为只要能讨得钱进的欢心，即使花再多的钱也是值得的。

结完账之后，徐天浩急匆匆跑下楼，钱进和孙副主任也刚刚走到“海天大酒店”门口的停车场。徐天浩紧跑几步气喘吁吁地赶了上去，请示钱进要不要找个地方吃点烧烤喝点啤酒再走。

此时，钱进脸上已经有了一点笑模样，他拍了拍徐天浩的肩头说：“老徐啊，今天让你破费了！烧烤就不吃了，还是各自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怎样准备二十七号的竞聘答辩吧！”

说完，钱进朝老刘的出租车走去，徐天浩拉了拉孙副主任的衣襟，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孙副主任心知肚明地点了点头。孙副主任今天跟着徐天浩可是长了不少的见识，钱进那边有个什么风吹草动及时给徐天浩报个信也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