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有心机不可怕,可怕的是太小年纪就有心机。
任我行被东方不败囚禁至今,已超过十年。换而言之,任盈盈在七岁前就想着如何对付东方不败...人往往对小屁孩防备松懈。将心比心,多数人七岁,都是花季年少,想着玩耍和取闹。或许在东方不败眼里,任盈盈也是如此。策略上,任我行失踪诡异,东方不败宠爱任盈盈,有助于弹压教内的反对之声,坐稳教主之位。但东方不败绝对没想到,一张天真烂漫的笑脸下,隐藏着一颗隐忍的敌视之心。
慕容许仙是穿越者,有一定的先知先觉优势。无论任盈盈藏得多好,哪怕瞒过全天下人,慕容许仙能认定她会反东方不败。
慕容许仙看过阿朱所学的易容术。这时空的易容术,比原先预料的还巧妙。如戴一张人面具,都是放了药水,没有特定的解药水,是取不下来的。但外表惟妙惟肖只是开始,接着如何摆弄这张脸上的五官,全部逆反,不再自然而然,而是犹如提线木偶,由一个隐藏的灵魂控制。对方想看到什么样的表情,就让她看到;想听什么话,就说给她听。连所谓的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想看什么眼神,也做出来给你看。
装得没有一丝瑕疵,最好的办法,是以虚代实,想象有另外一个自己去驾驭一切,或说是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这即是易容的最高境界。此法风险系数很大,许多修习者会分不清哪个是真正的自己,最后得“失心疯”。在慕容许仙看来,所谓失心疯,就是后世的人格分裂。自相矛盾的人格分裂最难治愈,因为太难以驾驭。反之,能驾驭的必是天生心智超常之辈。若非天生就会,而是一个学习的渐进过程,东方不败没理由会瞧不出破绽。
顺着这些思路,慕容许仙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曲洋归隐。
慕容许仙道:“右使曲洋,有没有服过三尸脑神丹?”赵灵儿道:“服过。”慕容许仙道:“哦?上次同曲洋一会,我观此人有退隐江湖之意。若果真如此,他必定要彻底解除三尸脑神丹之毒。也许能从他身上,找到另外一个方法。派人严密注视曲洋和刘正风的一举一动..”
赵灵儿道:“这个办法更好!记得姑姑说,能拿到解药的,武功都不弱。那么多年过去了,姑姑一直在研制解药,可因为手里始终只有一颗,不好解析解药的成分。”慕容许仙道:“武功不弱?那你之前还说那是好办法?”赵灵儿道:“因为灵儿早就知道了,仙哥哥是天底下最厉害的!”
慕容许仙暗道一声惭愧,心说“天下第一”,前世是得过,现在嘛,一战败于树妖、二战败于林月如、三战败于归辛树,然后玉真子是明儿杀的。认真算起来,自己是越来越强了,但单挑之战却是三连跪,希望千万别继续四连跪了...
慕容许仙又问道:“凤凰儿研究解药的事,魔...日月教中知道的人多不多?”赵灵儿道:“这不是什么秘密了,但一直研究不出来。”慕容许仙笑道:“那你就不用太担心了。这次凤凰儿回去,就算得不到解药,任盈盈也会为她求上一颗。”赵灵儿道:“仙哥哥,你说的是真的么?姑姑放走了灵儿,灵儿总觉得很担心。”
慕容许仙道:“东方不败已经着手准备起兵称帝了,也就这一两年的事情。任盈盈既有背叛之心,绝不容许东方不败的势力做大。任盈盈不仅要脱离东方不败的控制,还要救出她爹爹夺回教主之位。这不是百来颗解药摆脱控制的事了,必须掌握制作解药的方子,把教众的控制权夺回手中。而能研究出方子的,全天下无外乎五毒教、五仙教、药王门。凡事不必舍近求远,若我所料不差,到时任盈盈一定会拿解药去找凤凰儿,以分析出解药之方。”“甚至,研究出这一整套药理,调整成分比例,方便将来更好控制魔教之众。”
赵灵儿听了,连连点头,心头一块石头放下,开怀笑道:“以姑姑的本事,只要多几颗解药,一定能解出方子的!”慕容许仙有一点没说。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若药理真的被研究出来,蓝凤凰反而处于杀机之中。
就这样,大半个晚上的时间,慕容许仙都花在了开解赵灵儿和朱媺娖的心结。李莫愁那边已完事。初始李莫愁试了几下,精华味儿腥苦,后门则胀痛欲裂,故几度皱眉喊停。毕竟李莫愁与侍剑她们不同。在侍剑她们心里,认为再苦再累,只要少爷喜欢,都能咬牙努力去做。不过慕容许仙已有过成功经验,这次不过是放缓节奏罢了。双管齐下,一是用玄素诀,查看着李莫愁的感受,调节节奏,直至她渐渐适应,终得其乐;二是用天魔极乐,放大她的欲念和感官,乐不思疲。到了最后,慕容许仙通过玄素诀,将自身欢愉的感受,传达给李莫愁。感受到夫君的心满意足,李莫愁心道是在闺房之中、床榻之上,又是夜幕良宵,合该妻子尽一切本分所能。故李莫愁最后对些许不适,听之任之了,亦是心满意足。
大汗淋漓,全身疲倦,李莫愁已拥着剑气分身休息。夜色愈深愈静,该说的话都已说完,男女的目光你看我,我看你,那颗心不可抑制地“砰砰”发劲。气氛回归,等来良机的慕容许仙,立刻抓住道:“阿九,那些都过去了。总有一天,我要效仿岳飞,收复北疆,一扫环宇,还华夏一个朗朗乾坤。”朱媺娖道:“大哥,你说的可是真的?”慕容许仙道:“阿九何不信?”朱媺娖道:“大哥,你是贵胄之身,该有的富贵都有了,何必去过跑江湖、驰骋沙场那种刀口舔血的日子?阿九只是个亡国之人,不必为阿九如此的。”
慕容许仙将神仙花的秘密和眼下局面告之,说道:“自古皇帝没有不爱长生的。我慕容家为大宋河南郡王府,求个再次开府建军,就是第一步了...”话一出口,慕容许仙心中微惊,心道:到底是崇祯的女儿,随意几句话,就套出我的计划。
李自成并入北平,崇祯皇帝自缢而死时,慕容许仙才四岁。结亲前双方换过生辰八字,认真算起来,朱媺娖还大慕容许仙一岁。公主倾城国色,朱媺娖又生得一张娃娃脸,这一路“大哥”“大哥”叫下来,倒也妥当。自古女孩比男孩早懂事,自己又小一年,慕容许仙心里微微平衡了些。
朱媺娖心道:慕容家果真志在不小,若是天命所归,将来我生得一子...
慕容许仙心中微微摇头,心道阿九肩上的负担也不轻,一把抱住她,怜惜道:“一朝忽觉京梦醒,半世浮沉。别想太多了,事在人为。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从此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这里的人,就都是你的家人。”朱媺娖暗道一声惭愧,把算计之心置于一旁,忽有所感,小脸儿靠着怀抱,细细体着温暖,吟道:“一朝睹成败,怀抱忽纵横。古来共如此,非我独中名,惟有明君曲,偏伤远嫁情。”朱媺娖仰面道:“大哥,比起千金公主,能遇到你,我此生实是幸运许多。”慕容许仙俯首下去吻住公主的娇唇,气流相互对接,热度流转,肺腑铭记。
注视着拦腰抱起,入床解开衣衫,慕容许仙一双眼珠瞪得老大,公主当真生得金枝玉叶,全身上下具是精雕细琢,无半点瑕疵。一点小痣或是一丝逆纹都寻不到,与腻白的仙肌丸之肤相比,更胜在冰玉红霞流转,栩栩动人。眉目流转,男顾女羞,羞赧出热,香汗渐布。慕容许仙凑上前去,深深嗅气,从两条粉臂到皓肩,到粉腮到细颈,到两浑圆甜瓜,到蛮儿细小腰,到桃源径口,如麝如兰,又麝兰不一,匆忙之下,无可一一辨明。惊叹之中,双手抚过国色琉璃全身,指尖所触,比花骨朵儿还纤动情肠。自除衣衫,慕容许仙拥着公主,零距离感受着赞道:“阿九,你真美!”双手抚上那对白玉甜瓜,如搓揉着花蕊儿。此时什么技巧,什么力道,什么手法都嫌会出错。强如昨夜进行了一场“军演”的慕容许仙,亦唯有一点点去感受,再慢慢加大幅度。
玉瓜上那两粒,淡如粉黛,却如点精灵般敏锐,捏住把玩,公主娇哼连连。慕容许仙又赞道:“美,真是太美了。”朱媺娖喘了几口气,灿亮的眸子微微眯起,笑意微张道:“大哥才是美人,单是皮肤,就比阿九还要细呢。若大哥换了女装,天下女子瞧见了,哪个还不掩面遁走?”慕容许仙:“......”慕容许仙心道:那都是坑神搞的鬼!唉,几千斤力气了,也不见线条有丝毫粗犷的趋势。
朱媺娖犹自取笑掉:“若非亲眼见了大哥那活儿,先前阿九还以为要嫁个女驸马,演一出再生缘。”慕容许仙脸一沉,一手抓住粉粒儿,摇得金枝玉叶娇喊数声,一手溜到下面,手指让贝儿逢含住。同粉粒儿一样,贝儿亦是粉粉的,粉洞口的稀疏绒毛,竟顺如丝绸,无半根扎手。慕容许仙大呼逆天,心道:“这个我可没有...”急不可耐地分开公主双腿,挺腰刺入,公主微微痛呼。突破一层阻碍后,缓了缓,开始慢慢扫除余阻,男喘女声,欢快起伏,直至雨露甘霖,如山洪暴发,响彻心扉...
朱媺娖初经人事,战了几回合,慕容许仙用出九天玄素决。如所料一般,朱媺娖资质极高,功力尚未浑厚,提供的助力已很大。念及时日不早,慕容许仙又试了下天魔极乐,就收拾**,用系统把万梅剑法、灵犀一指、白云剑法、铁剑歌诀、神行百变、天罗地网、天罡战气、风刃壁,以及慕容家的外家功夫、轻功传了过去。用系统传授,必须是大成的武功或法术,绝学里面,慕容许仙大成的就是这几门了。
被重楼蜩教一年,慕容许仙拥有了风、云、魔火、空间四种能力,学会了照胆剑气和魔焰心波。许多对应的法术和相关的无形气劲运用方式,也俱已大成,剩下无非是积攒功力。万梅剑法、灵犀一指的剑气,精髓包含在照胆剑气之中,又有所不如;白云剑法依赖无相真气,真意不如飞蓬的以神御云的排云之法;天罗地网式由林朝英观捕鸟而创,风越清越灵巧,道理与仙风云体术相通。仙风云体术的仙,要诀在于风的清灵,和云的飘忽,两者合而为一。同风云合璧一样,仙风云体术的无极,是追求无极的快、敏捷。如飞蓬曾将仙风云体术练到至高,速度竟与重楼的空间神通不相上下。
目前,慕容许仙的仙风云体术,离大成差得远了...法术方面,天罡战气与风刃壁,是风刃的控制方式,而罡风惊天是一风阵。风阵取三昧之法,将风元素千锤百炼,再以百炼所得的风元素为“将”,排兵布阵,发动罡风,有惊天动地之威。这和高等级魔法类似,用亲和、强大的某种元素,去指挥控制大量陌生、微小的元素,从而发动大型魔法阵。目前罡风惊天这一招也没大成。再有魔血弹,一记能使数万大军灰飞烟灭的绝招,也没大成。至于铁剑歌诀与神行百变,因磁化无相魔气之故,倒是大成了。可见自身大成之路非是一条,自身的某种变化,会加速大成的进展。
和侍剑三女相比,朱媺娖的修炼进度条几乎可以用“闪击完成”来形容。特别是朱媺娖练神行百变和铁剑歌诀的时日已久,再通过系统一提升,“天道酬勤”,一举突破至大成。剩下如弹指神通和武当梯云纵,慕容许仙只能拿出两本秘籍,放在朱媺娖的枕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