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在地中海,阿拉伯人劫掠贩卖白奴的生意也很兴旺,有些甚至远远的贩卖到了大齐。
只是,其教派林立,又有阿拉伯、波斯、突厥等等种族之争,是以,很难拧成一条绳御敌,甚至自己互相之间,杀伐才最为惨烈。
正琢磨之际,门被轻轻敲响,外间娇柔声音,“阿爹,这里的瓜很甜,奴婢给阿爹切了一些。”
陆宁无奈,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女官们在外间见到自己不好直接称呼的话,便开始用“阿爹”尊称自己,这本是来自贵州土蛮奴隶对极为尊敬的主人之称呼,汤玉娘曾经这样称呼过自己,现今却又流行起来,蛮为中用,看来语言从来都是互相影响的。
但不得不说,自己可能是年纪大了,蛮喜欢听下面人这般称呼自己,亲切而又尊重,而且,令人心里总有些异样情绪,升起一种年轻人的激情。
“好。”陆宁应了一声。
门被轻轻推开,端着一盘瓜片摇曳走入的是一名千娇百媚的艳美丽人,红纱裙裹着妖娆体态,白皙瓜子脸窄的完美诠释了狐狸精是如何的媚,一双桃花眼,水汪汪勾魂夺魄,细碎小步的红绣鞋,小巧堪怜,绿边裙裤一荡一荡的,隐隐可以想象,里面那双雪足是如何的诱人。
陆宁此来,随身女侍带了三人,她是三侍之首,叫吕凤娇,年方十五,只是发育的早,看起来已经极为成熟。
吕凤娇是于阗尉迟家族中人,现今尉迟家族家主,于阗侯尉迟大兴的外孙女,会说本地语言,陆宁西来,便领上了她。
看着她娇媚模样,陆宁心内不由自主升起抱起她亲热之意,毕竟,从西来,这数个月,一直奔波,少有停顿也少有和几名女侍在一起的机会,甚至这吕凤娇,自己都没见过几面,现今乍然被这尤物娇滴滴闯进眼帘,便如久旱遇见甘露,几个月来压抑的男女之欲升腾而起。
随之,陆宁无奈摇摇头,再次来到域外,却好像,令自己回到了二三十年前的青年时代,头脑为之一清,想想这些年在京师、南京行宫,还真是日日笙歌,整日胡天胡地,可能,那是自己唯一减压排解烦闷的途径吧,青娥卫,百名青娥,从大到小,都成了自己枕边人,从南域带去京师的艾西瓦娅,以及和自己陆大官人发生羁绊的秦可卿、郑大官人的妻子颜氏等等,那都更不用说。
想想,颜氏落魄卖馒头,自己在吐蕃回京,再次见到她,英雄救美承救她,更数度照顾,使得她心甘情愿但又羞又喜跟了自己的一段往事,也是一段很有趣的经历。
直到皇后过世,自己才不再追逐新的美色,而是将重心投注在旧女的身上,但好像如此,却令她们很有些吃不消,认真算起来,自己在京城内宫、行在、销魂窟、外室等等,嫔妃情人,怕已经一百六七十人,但爱妃们和跟随自己最早的情人们年纪渐渐大了,虽容颜依旧,但对床笫之事渐渐没了兴趣,能和自己说说话,好像就得到了心理上最大的慰籍,也令自己没有办法。
年轻貌美的嫔妃、情人,自己又少有感情,仅仅是发泄,有时候一夜便御十女才能真正将精力发泄出去得到最大满足,青娥卫们,年纪都已经三四十岁,自然也禁不得自己这样折腾了。
是以,夜里去工匠房做活很多时候又成了常态,甚至去年的时候,领着一批工匠鼓捣出了最原始的蒸汽机,虽然它效率很低,用来给织布机提供动力根本不如大齐盛行的水力织布效率更高,但本来这东西鼓捣出来,就不是看得现在,而是一两百年后的未来。
琢磨着,陆宁看了面前媚物一眼,说道:“去喊她俩来,一起尝尝甜瓜。”
“是!”吕凤娇微微屈膝,便摇曳着风流体态向外走去。
陆宁笑笑,其实看得出,这小优物很怕自己,但她也很聪慧,想也知道唯唯诺诺话都不敢说的话,很快自己就会不喜打发掉她,这才强作欢笑伪做媚,小小年纪,也是难为她了。
不一会儿,脚步声响,吕凤娇先进来,又说:“来啊,怕什么?”
脚步声中,陆宁立时眼前一亮,走进来的,是两个特别可爱漂亮的小萝莉,都是十一二岁年纪,个头也差不多,左侧端秀萝莉穿日式和服,木屐白袜,眉目如画,清丽绝伦,她叫足利雪姬,来自东瀛。
右侧萝莉肌肤白皙,深眸挺鼻,头上全是漂亮的小花辫,雪白衬衫黄格学生制服裙,雪白堆堆棉袜,系扣鲜亮红皮鞋,漂亮可爱的异域萝莉,更有种难言的吸引力。她叫甘幼珠,是西州回鹘献入宫中的天山第一美女。
她俩都齐齐清脆的喊:“阿爹!”都跪下磕头,毕竟,是第一次见到圣天子。
她俩在陆宁西行前,都是刚刚入宫,赛花提议带上她俩随行服侍,陆宁也就应允,是念在她俩小小年纪入内宫做女官,又都和故乡隔了千里万里,领出来散散心也好。
而这几个月,陆宁一直在烈炎营中忙活,和吕凤娇都没见过几面,就更没心思去看她俩,却不想,是这么漂亮的两个小萝莉。
不过想想,东瀛也好,西州回鹘也好,自是从全族所有美女胚子中选择的最美女童,如此漂亮可爱的两个小洋娃娃也是必然的。
“都起来,来吃瓜!”陆宁笑笑,对她俩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