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诺亚端起杯子看了看:“你没放毒药吧?”
年伯同笑了笑:“我不削于干这种事。”
“这可不见得。”方诺亚说:“瑞昌的事你敢说不是你干的?”
“方先生是没听过反噬的说法?”年伯同反问。
“少来这套。我知道就是你,报复嘛。”方诺亚说:“别把你的下作手段,说的那么含蓄。”
年伯同依旧笑了下:“所以,方先生就是为了让我承认我做了那些缺德事?我想,这应该不是方先生来的目的。”
“你跟星河到哪一步了?”
“男人和女人该走的那一步。”
方诺亚一下站了起来,“你——”
年伯同挑了挑眉,“有什么问题吗?”
“你这是就是口是心非?当初你信誓旦旦的话你忘了是不是?打自己的脸不疼吗?”
“还好。”年伯同说:“毕竟跟吃进嘴的糖比,脸疼算得了什么?”
方诺亚快要吐血了,“星河知道你这么不要脸吗?”
年伯同笑了笑:“我希望她能永远保持对我美好的期望,我也希望我永不会让她失望。”
方诺亚狠狠的盯着他,“年伯同,你承认吧,你就是个虚伪下作的臭流氓。”
“我确实是。”年伯同直视他的眼睛:“否则,我怎么能跟孟道渠那样的人同流合污呢。”不能方诺亚开口,他又说:“不管你信不信,星河可以洗去我满身的淤泥,她可以净化我肮脏不堪的心灵,我需要她,我也绝不会放手让她有逃离我的机会。”
方诺亚依旧盯着他,咬着牙,狠狠的看着,半响,他说:“孟道渠找过我,他可能会在后续盯上星河,我不希望她有任何的意外发生。”
年伯同沉默了一下:“谢谢。”
方诺亚站起来,直接走到门边,突然又站住:“我来告诉你,不过是提醒你一句,你别以为我就认可了你。”
“我知道,我谢谢你的提醒。”年伯同说:“我和星河,彼此认可自己是最好的基石。当然,如果能得到来自她兄长的认可,那是对我和他最大的支持。没有也不会影响到我们的感情。”
方诺亚站在门口,没说话,半响他一摔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