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宋维扬被扒衣服的时候就有意识了,处于那种半梦半醒的状态。
喝醉过酒的朋友都知道,整个人自以为是清醒的,但说话做事全都没有逻辑可言。甚至有些人坚持自己回家,等第二天醒来,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打车还是坐公交,又是怎么上电梯掏钥匙开门的。
宋维扬只想喝水,很渴,叫了好一阵都没水喝。有人在他身上瞎折腾,刚开始不清楚,慢慢的就来了感觉,仿佛是在做一场绮丽之梦。
想当初,蓉城九孔桥一醉酒女子,意识不清醒都能把路边男子拖去强啪,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此事传开,隔日便有数名男子在桥边蹲守,最后发展为上千男子席地而坐,还对着镜头振臂高呼:“姐姐你快回来!”场面一度失控,警察叔叔连夜赶去维持秩序。
“什么鬼东西!”陈桃已经放弃了,累得趴那儿直喘气,感觉小黄书里面都是骗人的。
就在此时,宋维扬却突然翻身。
(中间被删了。)
一睡就睡到下午五点,宋维扬被敲门声吵醒。
“扬扬,你怎么把门反锁了?快起来吃饭!”郭晓兰在外边喊道。
“操!”
宋维扬看看睡旁边的陈桃,揉揉发胀的额头,回道:“妈,我马上就来,你先下去吧。”
陈桃也被吵醒了,她第一反应是指着床单问:“怎么办?”
“收起来拿走,就说我吐床单上了。”宋维扬努力回忆着事件经过,但只记得自己是怎么被扶上楼的。
两人都有些尴尬,但也仅限于尴尬,都是成年人,哪有那么多纠结小情绪。
陈桃找个袋子把床单拎走,除了走路有点不稳,看不出任何异常,还能一路跟人说笑聊天。
晚上的宴席少了一大半,领导们全走了,只剩双方的亲戚朋友。
“来,满上!”郑学红一上桌就劝酒。
“不喝了,中午的酒还没醒。”宋维扬连连摆手。
“行,那就吃饭。”郑学红笑道。
三两口把饭刨完,宋维扬朝陈桃使了个眼色,然后对大家说:“你们慢慢吃,我还有点事。”
几分钟过后,陈桃也放下筷子离开。
酒店客房。
宋维扬抽着烟,头疼道:“姐姐,你暗算我啊。”
“是你自己动手的,我只是摸了你几下!”陈桃似嗔似怒,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她没说谎,只是删掉某些情节,变成宋维扬醉酒之后强行开车。
“你当我傻啊……算了,”宋维扬感觉讨论这个很没意思,直接说道,“现在有三套解决方案:第一,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陈桃弱弱地打断,含泪欲哭:“你都看到了,人家还是第一次。”
“姐,别跟我演戏好吗?在演技方面,你就是我培养出来的,”宋维扬哭笑不得,“第二,你放弃公司股份,保留职位,我另有补偿,而且给你干股分红;第三,你保留公司股份,但辞去全部职务,从此不能插手公司事务。”
“怎么跟谈生意一样?”陈桃苦笑不已,她发现自己做错了,宋维扬根本不是那种上一次床就能妥协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