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的话还能让走?而且还能给米面?现在米面多贵啊!”之前说话的人显然不相信日本人会有那么大方好心,末了他又压低声音道“那赢了能让走,要是输了呢?”
“输了谁知道,等着收尸吧!”人群中最后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显然大家都想到了日本人的变态,或者也可以说日本人在上海的恶行已经不是一句变态可以形容的了。
道场里有不少上海各大武馆的弟子,这个消息让林李目光闪了闪,离开人群,他盯上了两个身穿军服的日本军官。这两个军官的车被堵在街道上不能前进,两人开着车停在道场侧面的路上,这路上的人没有道场外那么多,不过偶尔也有人经过,路口处还有一队日本兵在站岗,不过这些日本兵是背对着这条路。
林李从这几个日本兵的身边擦身而过,几个日本兵倨傲轻视的打量着林李,经过这几个日本兵林李加快脚步向刚刚停下的黑色轿车走去,轿车里开车的日本军官正回头和后座的军官说话,他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箱子,比划着箱子似乎正说着关于箱子的事情。
林李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敏捷的坐了进去,两个日本军官诧异的回头眼中刚刚升起愤怒正要喝骂,前面坐着开车的日本军官眼前银色的光芒一闪,下一瞬间他就感觉脖子先是一凉,随后温热的液体和剧痛同时从脖子下出现,林李左手上的洛根之爪凶狠的插进前面开车军官的喉咙,右手也同时伸出抓住后座日本军官的脖子,后座上的日本军官在林李坐进车里之后就意识到不对正要拔枪,林李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右手猛的一扭,‘格拉’一声骨骼被扭断的声音猛的响起,这日本军官的脖子被扭成怪异的一百八十度,甚至眼睛都已经可以到自己的后背。
开车的军官脖子下涌出的血很快染红了他的军服,这家伙军衔比较低,林李也没想过保留他的军服,倒是后面那个家伙军衔似乎是个少佐,林李扭断他的脖子没有让血染在他的军装上。瞬间格杀了这两个军官,林李飞快钻进轿车后座,伸手剥下他的军装,这家伙的身材和林李差不多,军装穿在林李的身上并不太紧。
就在林李上车杀人的时候街道后方有人正好到了这一幕,轿车里喷溅的血水吓呆了这个路人,这人脚下一软跌倒在地上,着在轿车前方,距离轿车仅仅只有十数米之遥的那队站岗的日本兵,这人转过身连滚带爬疯狂向来路跑去。
迅速换上衣服,把黑色手提箱上面的血迹在前座死去的日本人身上一擦,林李带上军帽推开车门提着箱子走下车。清脆的军靴声‘啪啪’在地面上响起,经过那队站岗的日本士兵,这群日本士兵‘啪’一声并拢双腿直起腰向林李敬礼,林李也没他们一眼提着手提箱直接向虹口道场中走去。
穿着少佐的军装一路畅通无阻,根本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想到竟然有人敢冒充日本军官进入虹口道场,这个时间道场里的比武已经开始,道场正中央大约有上千平的擂台上正有一个身穿练功服的日本人和一个身穿灰色劲装的武馆弟子在比武。擂台两侧,一边盘腿坐着数百号日本武士,另一边则站着一些上海武馆的师傅和弟子,相对于日本武士的面无表情,这些武馆弟子的脸色都非常的难。正对着擂台在连片的木屋正中一些日本高官和一些来自上海各阶层的人盘坐在地板上,每个人似乎都表情各异的着擂台。
擂台外除了这些人,外面还有很多人站在周围观望,这些人里还混着一些不断拍照的记者,显然第二天的上海各大报纸上都会出现日本武士是如何轻易击败上海武馆弟子的新闻。林李提着黑色手提箱向擂台正对面的木屋走去,虹口道场是黑龙会的一个重要据点,这里的房屋也非常多,实际上擂台的院子只是道场的三分之一大小。
就在林李提着黑色手提箱向木屋方向走过去时,擂台上的比武也分出了胜负,那武馆弟子不小心被一个正踢直接砸在脸上,闷哼一声飞跌出去,倒下之后挣扎了半响也爬不起来,日本武士跟过去一脚踩在这弟子的脸上,不理他的挣扎向擂台正前方跪坐的人过去,这些跪坐的人正中央,一个留着两片小胡子的中年日本人微微点头,这日本武士猛的收腿向下一砸,膝盖狠狠砸在这无关弟子的喉咙上,这武馆弟子喷出一大口血,不可置信的着那日本人身体缓缓抽搐了一下很快死去。
这人的死让那些擂台周围的武馆弟子骚动起来,有的人忍不住就想冲上擂台,但他们都被自己的师傅强行制止,道场中擂台正前方的日本人缓缓鼓掌,单调稀落的掌声持续了几秒钟,之后密集的掌声跟着响起,一条生命死亡所带来的稍许压抑转瞬间就被冲淡。几乎就在第二场比武开始的同时林李的身影消失在了木屋中,在他眼前出现的是一个正不断擦拭着日本刀的武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