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萱儿根本不足为惧。
没有人给她撑腰,借她几个胆子也不敢和她作对。
姜绾道,“你要想回王府住,不在靖安王府同不同意,豫国公府同意你回来,王府绝不会把你和豫国公世子往外赶。”
所以,求老夫人是没有用的。
拿她攀比更没有用。
齐萱儿咬着牙点头。
姜绾和她没什么好说的,望着老夫人道,“没什么事,我就先回柏景轩了。”
老夫人眸光从姜绾身上落到齐墨远脸上,“表少爷和护国公府三少爷又在街上大打出手了?”
齐墨远淡声回了一个字,“嗯。”
老夫人眉头紧锁。
二太太望着齐墨远道,“表少爷从小在咱们靖安王府长大,在外人看来,他就是咱们靖安王府少爷。”
“他和护国公府三少爷交恶,岂不成咱们靖安王府和护国公府交恶了?”
齐墨远看了二太太一眼道,“二婶言重了,就算表弟和护国公府三少爷打的你死我活,也不影响三弟和护国公府上的少爷把酒言欢。”
“父王想拿到护国公手里的画讨母妃欢心都办不到,二婶却能拿到手,手里还有惜字斋的股,有二婶在,咱们靖安王府和河间王府交不了恶。”
一番话,把二太太噎的不轻。
齐墨远说完,又望着老夫人道,“表弟和护国公府三少爷打架是不对,但也没有被欺负不还手的道理。”
“母妃动了胎气还未好全,表弟也是听说虎骨有利安胎,才会和护国公府三少爷争。”
王妃为什么会动胎气?
还不是因为有人恬不知耻的打清兰郡主陪嫁的主意。
论丢人,檀越连二太太的皮毛都算不上。
老夫人手中佛珠拨弄着,道,“我怎么不知道虎骨能安胎?你母妃这一胎怀的不易,吃进嘴的东西还是谨慎为妙。”
姜绾点头,“老夫人说的是,那虎骨虎肉还是别让母妃吃了。”
“等孩子生下来再吃也不迟。”
齐墨远没说话。
姜绾福了福身,就和齐墨远退下了。
出了松龄堂,姜绾吩咐金儿道,“虎肉留下一半,多送些到松龄堂,剩下的给各房送去。”
金儿舍不得。
但姜绾连鸿宴楼都给了,不给二房三房说不过去。
好在虎肉没那么好吃,不然她就更舍不得了。
回了柏景轩,姜绾回内屋喝了杯茶就去了书房。
那些虎骨已经抬进书房了。
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实在是不喜。
不过这味道怎么也比驴皮好闻了。
但也很难闻。
好不容易才摆脱了驴皮,又来了虎骨,还有母妃吃的紫河车,齐墨远皱眉道,“你治病就不能用些正儿八经的药材吗?”